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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以差不多是现象学的术语规定了他自己的开端:“哲学,就我到目前为止所理解和体验(erlebt)的而言,是对此在最可憎、最可耻的那些方面的有意的研究。"而胡塞尔的现象学,为了把此前的任何哲学都不能面对面地看到的东西置于体现性直观的明见性之下。它所关注的难道不是对此在的最隐蔽方面的狂热研究吗?这一事业在尼采那里被视为否定性的事业,在首要的意义上,这种做法是有理由的:“我所体验到的某种试验性哲学作为试验甚至预告了彻底的虚无主义的可能性:这并不意味着这门哲学停留在不、否定或否定意志之中。"同样地,为了看,因而也是为了回到实事本身,胡塞尔现象学自1900一1901 年起便不得不否定任何预设,以至于在任何形式下都即刻把思想还原到被给予的明见性上。在这两种情况下,完全的在场首先都要求对那些节制或限制在场并因此而使它难以理解的阴影加以拆解。 引自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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