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页 《浮城述梦人》
- 章节名:《浮城述梦人》
- 页码:第1页
也斯
另一我不喜歡的就是你得出一個道德教訓就把它套用到物,竹就是君子、蓮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之類,只不過做了一個很聰明的比喻而已,那就是詩嗎?賦比興中,賦和興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一定非要‘比‘吧,大家對詩的要求就是偏向光是期待一個很妙的比喻就夠了。就跟看跳舞一樣,很多人期待那些高難度動作,但跳舞並不是雜技啊。詠物詩若淪於此,就與猜謎無異了。我想的是在現代社會,物與我們的關係已經完全不同了,比如說抽象裏的物與人的關係如何?這也是我思考的,心與物來往的方式也是有許多種的。我們寫詩也一樣,有時是外物觸動了你,有時卻是你心生一念、外物來修正你。這種來往本身就很有趣,是我更想嘗試去寫的。 引自 《浮城述梦人》 “小說見匠心,詩歌則更見性情。”
寫詩更快樂,寫詩的快樂是自己的快樂,是私己的。 引自 《浮城述梦人》 北島
如果中國是一幅畫,那麼香港就是這幅畫的留白,而我就是這留白處無意灑落的一滴墨。 引自 《浮城述梦人》 陳冠中《我這一代香港人》呂大樂《四代香港人》
阿根廷詩人胡安·赫爾曼說過,他有兩個承諾,一個是對詩歌的承諾,一個是對社會的承諾。香港恰好讓我把這兩個承諾結合在一起。 引自 《浮城述梦人》 胡燕青
⋯⋯他們是在香港大學游泳隊結識的⋯⋯燕青在港大讀中文及比較文學系,那是名師林立的年代。 引自 《浮城述梦人》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港大的中文系不是個名師林立的中文系:)
大學時除了余光中,還喜歡托爾斯泰和托斯妥也夫斯基,以及博爾赫斯,他們的角度很宏大,令我非常著迷。但我漸漸發覺那只是我嚮往的,我的根卻在《紅樓夢》和周邦彥那裏。 引自 《浮城述梦人》 飲江
我的心掛在樹上(逗留在到來的離別之中)你摘就是(艾呂雅)。 有一樣可能是自己比較乖巧的,就是覺得人得罪神是沒所謂的,人同神爭論是沒什麼的,我只不過這樣想:得罪他人,他人怪罪於你,是應該的,而且是會的。但你得罪上帝,上帝怪罪於你,是應該的,但上帝不一定會。所以多少有些放肆。「上帝說,你對人有足夠尊重,就可以跟我說笑,就可以跟我爭辯。」當我這樣說,我只是返回我的街童歲月,有韻無韻的塗鴉。上帝愛世人,甚至愛世人的塗鴉,當他們是孩子,當他們願意是孩子的時候。 引自 《浮城述梦人》 淮遠
我寫東西好少做兩樣事情:抒情和描寫。我慣了敘事(145)。 現在日記在淮遠的旅遊裏沒那麼緊要了——因為他六年千結了婚,有人同遊(145)。 引自 《浮城述梦人》 哭
36人阅读
说明 · · · · · ·
表示其中内容是对原文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