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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的反犹主义作为一场政治运动,可将法国当作最佳研究对象,在将近十年时间里,反犹主义控制了法国的政治舞台。
十九世纪的反犹主义作为一场政治运动,可将法国当作最佳研究对象,在将近十年时间里,反犹主义控制了法国的政治舞台。
最酥脆的荤菜当属昆虫,它们有着坚硬的外骨骼,由一种叫做几丁质的多糖构成。(当然这些昆虫也可以在其生长的早期阶段,还是黏黏糊糊的幼虫时,就拿来吃。)
虫肯定会被他们列为后备食物,诚实的人可能还会把生的蔬菜也算进去。对于主要采食水果的灵长目动物而言,后备食物具吸引力的关键就在于其质地,我认为这并不是演化史上的一个意外随机事件,而是有一定原因的。首选食物的营养价值可以通过其味道和饱腹感来体现,后备食物当然不具备这些属性,所以必须要有其他方面的吸引力。而且后备食物必须要具备某种吸引力,因为它们即便不是进食的第一选择,在某些时刻也是无奈中的最佳选择。
我们对酥脆食物的喜爱可能来自昆虫和后备的植物性食物,但是烹饪技术可以使许多食物都变得酥脆,于是把这一偏好推到了饮食习惯的中心位置。
神经元突起有两种:轴突将一个神经元的信号传递给另一个神经元,而树突则负责接收从轴突传来的信息。
每个大脑半球都可以划分为几个主要的结构区域,称为脑叶。脑叶的划分基本与主要脑沟的位置相对应,主要有额叶、顶叶、颞叶与枕叶。
人们总认为权力等同于经济能力,之后又发现经济与工业能力只是现代权力的先决条件。
有理由相信我们会更喜爱某种酥脆的食物,部分原因就是我们喜欢听自己头部传来的“咔嚓”声。
前侧的皮质负责将边缘系统的情绪中心与额叶的执行性功能联系起来,当人感到疼痛时这一区域也会被激活。
研究发现拟声词激活了视觉联合皮质的部分区域,具体位置是在枕叶(后脑勺)的初级视觉皮质附近
研究发现,许多肢体动作的运动意象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激活脑部的初级运动区域。换言之,想象自己做某动作与实际发出这一动作时激活的脑区有一部分是重合的。
齿珐琅质中的碳同位素也可以告诉我们这些猿类主要食用哪些植物。
灵长目动物用善于抓握的脚将自己固定在树上,腾出两手抓虫子吃;而立体视觉所带来的深度知觉可以帮助它们更好地追踪、定位目标。
类演化时间线上的两个点:第一个点是大约250万年前,当时人族动物的饮食还几乎完全依靠植物性食物;第二个点是1.5万年前,当时的现代人类过着狩猎-采集的生活,他们依旧主要吃植物,但是肉食的比重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如果我们从1.5万年前再向前追溯,就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脑部较大的尼安德特人(生活在距今15万年至3万年间)很擅长大型狩猎活动;而从尼安德特人再向前追溯,考古学家们还发现了距今100万年至30万年前,人族动物曾进行狩猎的证据。[14]其实考古证据还告诉我们,早在175万年前,早期(但不是最早)的人属出现在非洲东部,而当时的人族动物已经开始使用石器屠宰、处理动物的尸体。[15]更关键的是,考古学家发现,他们只吃动物身上最好的那部分肉,这意味着他们接触到的动物尸体是完好无损的。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篡夺革命果实”,
神经组织消耗能量的速率是骨骼肌的16倍。
脑部质量只占体重的2%,却占用了身体静息代谢率(resting metabolic rate)的20%~25%。其他灵长目动物的相应数据是8%~13%,而非灵长目的哺乳动物一般是3%~5%。[19]我们的祖先如何供养得起不断变大的脑部?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吃肉。不过其中的故事还很复杂。
种灵长目动物的器官和身体大小,以估算出人类大小的灵长目动物应该有多大的内脏器官。他们发现,人类心脏、肾脏和肝脏的大小与预期的一样,但是肠胃比预期的小了60%。
他们认为脑部相对较小的人族动物摄入了含丰富脂肪酸的水生食物,这促进了他们脑容量的增加(之后他们便可以利用更大的脑部研究更先进的狩猎技术、合作行为等)。这些脂肪酸中最关键的是二十二碳六烯酸(DHA)和花生四烯酸(AA)
AA也存在于蛋黄和陆生动物的内脏、肌肉中,但是DHA的最佳来源是鱼类和贝类(水产中也含有AA)。
在许多情况下,过分依赖单一的粮食作物会导致维生素缺乏而引起疾病。
但是人类比任何一种灵长目动物走得都要远,食物更多地关乎社会生活,营养与健康甚至不是第一位的。这是超级杂食性的基础,也是人类取得演化优势的终极关键因素。
高贵的野蛮人(noble savage)一词流行于19世纪的欧洲,指未开化的原始人善良天真,不受“现代文明”的玷污。
金丝雀对瓦斯非常敏感,微量的瓦斯即可令其不适甚至死亡。于是17世纪,西方习惯把金丝雀放入矿井检测空气质量。
营养主义建立在几个原则或者说信条之上:①应该把食物理解成其所含营养成分的总和;②营养科学家等专家有责任向公众揭示食物的益处、害处等不为人知的事实;③进食的要义就在于维持身体健康。营养主义认为,食物仅仅是其成分的运载系统。在波伦看来,营养主义据此得出了一个最可怕的推论:天然食品和经过加工的食品没有分别,重要的是我们口中食物的化学组成。
味觉体验开始于口中特化的味觉细胞的活动。这些味觉细胞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结构,每一个都由50~150个细胞构成(其中既有味觉细胞,也有支持细胞),这些结构就是味蕾。
增效作用(potentiation)或者说协同作用(synergism)就是这样一种有趣的味觉现象:不同味道组合产生的滋味要比其简单相加带来更大的味觉享受。盐和香草就是一对著名的好搭档,但是最为人称道的味觉协同增效当属西方饮食中食物与葡萄酒的搭配。 如果用互联网上指导性网站的数量来计算人们对某问题的焦虑程度,那么你会发现人们对于食物和葡萄酒的搭配方法颇感困惑,很担心做出了错误的搭配。基本的葡萄酒搭配原则要追溯到19世纪早期,由名厨亚历山大·维亚尔(Alexandre Viard)所著的烹饪百科全书《皇家食谱》(Le Cuisinier Impérial,1817)。这本食谱中介绍了一些经典的搭配,如白葡萄酒配鱼和牡蛎、勃艮第葡萄酒配烤肉等。维亚尔及其同时代的同行还提倡餐前饮用马得拉白葡萄酒或者雪利酒。这种做法被后来的奥古斯特·埃斯科菲耶(Auguste Escoffier)等法国厨师摒弃了,因为这些酒的味道太浓烈,会盖过佐餐的其他葡萄酒。[22] 那么,当某人感觉到食物组合带来的味觉增效时,会有哪些脑部活动呢?尽管不可能让参与者躺在磁共振仪中一边品酒一边吃东西,仍有一些研究考察了可能的味觉增效作用。在一项非常有趣的fMRI研究中,埃德蒙·罗尔斯的研究团队让参与者分别品尝味精和另一种增鲜剂——肌苷酸(inosine monophosphate),然后品尝这两种增鲜剂的组合,并观察此过程中参与者的脑部活动。
内源性阿片肽是脑部自然产生的镇痛剂,其感受器容易被高度成瘾性的药物利用。从短期或者中期效果来看,内源性阿片肽为我们提供了抵御疼痛的一种手段,可能就是令我们对疼痛产生习惯化。但是研究者尚不确定内源性阿片肽对长期疼痛的作用。
椒富含维生素A和维生素C。辣椒素可以激活消化系统,促进唾液分泌和肠道蠕动,使干涩的食物尝起来更可口。更重要的是,辣椒还扮演了增味剂的角色,尤其是在清淡食物唱主角的饮食结构中。
第一种解释是所谓的“过山车效应”,个体反复接触某种消极体验,并且认识到这种体验其实并不危险,于是消极体验变成了积极体验。久而久之,这种体验也会逐渐变得无趣,于是人们会逐渐调高刺激的强度,比如去吃更辣的食物,玩更高的过山车。
另一种假设:辣椒带来的痛苦会促进内源性阿片肽的分泌,反复接触辣椒会使这种化学止痛剂更多地释放出来。
这些化合物最常出现在被广泛种植的十字花科蔬菜中,包括卷心菜、芥蓝、西兰花、球芽甘蓝——这个名单对于味觉敏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蔬菜“杀手”。此类物质在木薯中也很常见,这种根菜是数百万热带居民的主要食物。经过数千年的品种改良,这些蔬菜中的苦味已经大大去除了,但是它们仍然带有一种独特
性高潮与味觉感受都依赖眶额叶皮质,这里无疑是食物高潮的关键区域。
从神经科学的角度来看,食物高潮有可能唤起性高潮。饱足是一种主动的抑制过程,当进食量达到一定程度之后,身体就会在无意识中停止进食。相似地,性高潮标志着性行为的告一段落。但是食物高潮一般发生在进食的开始阶段,因此并不能带来真正的饱足感。但是如果有很高的期待和紧张程度,那么只尝一口绝顶美味也可能马上产生饱足感。这种不寻常的快速饱足感可能会唤起性高潮后的满足感。
跑步者高潮(runner's high),据说较长时间的连续剧烈运动会促使脑部分泌内啡肽(endorphin),内源性阿片肽的一种。这种效应是否真的存在,学界尚有争议。
“我们沉溺于食物的动机要远远强于沉溺于体力活动的动机,这种不对称性促成了超重和肥胖的流行。
迈克尔·鲍尔(Michael Power)和杰伊·舒尔坎(Jay Schulkin)写道:“我们沉溺于食物的动机要远远强于沉溺于体力活动的动机,这种不对称性促成了超重和肥胖的流行。”[16]在过去,获取食物需要进行大量的体力活动,而今天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下丘脑有两个不同的区域分别控制饱足和摄食。在实验中,被破坏了饱足感调节区域的动物会过量饮食并发胖,而被破坏了摄食调节区域的动物则彻底停止进食。下丘脑并不仅仅是脑部与身体在进食方面的交汇点,它还帮助调节身体所有的自主过程,例如体温调节、睡眠、性行为以及高度情绪化的行为(如攻击行为)。
研究者们现在才发现,瘦素并不是一种抑制食欲的激素,而是用于提醒大脑,身体的能量储备(脂肪)很充足。当瘦素水平低时,脑部鼓励动物要多进食或者保存能量。
What kills the creative force is not age or a lack of talent, but our own spirit, our own attitude. We become too comfortable with the knowledge we have gained in our apprenticeships. We grow afraid of entertaining new ideas and the effort that this requires. To think more flexibly entails a risk—we could fail and be ridiculed. We prefer to live with familiar ideas and habits of thinking, but we pay a steep price for this: our minds go dead from the lack of challenge and novelty; we reach a limit in our field and lose control over our fate because we become replaceable. What this means, however, is that we equally possess the potential to spark this innate creative force back to life, no matter how old we are. Experiencing a return of this creative force has an immensely therapeutic effect on our spirits and on our career. By understanding how the Dimensional Mind operates and what helps it flourish, we can consciously revive our mental elasticity and reverse the deadening process. The powers that the Dimensional Mind can bring are nearly limitless, and within the reach of almost all of us.
成功减重保持者(successful weight loss maintainers),我们不妨称之为SWL,指的是减重13千克及以上,并至少保持1年的节食者。
认知科学家将记忆划分为许多不同的种类:短期记忆、长期记忆、陈述性记忆、程序性记忆、情景记忆、显性记忆、隐性记忆、逆行性记忆、顺行性记忆、工作记忆、前瞻记忆等。在更高的层面,我们还有集体记忆、文化记忆和传统记忆。记忆可以被压抑,也可以被重新找回。记忆还参与到其他认知活动中,如学习、智能以及条件作用。记忆对于创造并维持自传性叙事是必不可少的,而自传性叙事定义了自我
记住过往才能定义现在。在我看来,一个人拥有的美好回忆要比糟糕回忆多,这样才能算得上是一个快乐的人
有领域的创造力,已经伴随着我们走过很长一段演化之路。托马斯·凯勒(Thomas Keller)是全球最棒的大厨之一,也是美国两家最负盛名的餐馆——“法国洗衣房”(French Laundry)和“本自”(Per Se)的幕后天才。
Gault Mil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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