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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贝不满地瞪大了眼睛。“我们只是在跳舞。”
    “你们干吗跳舞？”纳兹反驳道，“除非你们两个已经决定让自己变成妓女了。”
    彭贝不知道妓女是什么，但她不敢问。她感到自己被一阵怨恨穿透——为什么她的母亲不能像公共汽车上的乘客那样享受歌曲？为什么陌生人比最亲近的家人更加宽容？她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时，却听到贾米拉向前迈出一步，仿佛要承认罪过，并低声说，“我们很抱歉，妈妈。我们不会再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