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的掩饰
然而我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更加发肺腑的回答,它出自我这三种要求的切身体验。我有了身为同性恋的权利,也有说出自己是同性恋的权利,它们都是非常重要的。然而我的生命经验也告我,它们是微平其微的。对我而言,只有当我克服了掩饰的要求时同性恋才能从一种状态变成一种生活。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有我的情感,我的文化,我的政治,我的爱人。只有这样,同性恋的生命里才能有一丝快乐。 当我这样说时,有的人会以为我在说,一个“真正”的同性恋者定会在所有维度都大肆炫耀。这并不是我的观点。我并不认为麦克·沃纳是比安德鲁·沙利文更真实的同性恋者。恰好相反,我相信对于我们每个人而言,真实性的表现和感受都不一样。我会在某些方面掩饰自己的同性恋身份,而在另一些方面又炫耀它,二者的平衡无疑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变化。我并不反对所有的掩饰,我只反对强制性的掩饰。正因如此,我更倾向于反对一位恐同者提出的掩饰的要求,而非反对某个同性恋者掩饰的动作,就像我会批评鲍威尔法官提出冒充的要求,多过齐尼斯冒充的动作。甚至,我并不反对所有的强制性掩饰,我只反对那些没有正当理由的强制性掩饰。对我而言,重要的是我拥有在所有维度发现或展示我身份的自由,且不被偏见所束缚。 我真正的理想图景是自治一一给每个人表达他们各自真实自我的自由一一而不是一个僵硬的、关于什么オ是真正的同性恋身份的概念。 引自 同性恋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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