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山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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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葛兆光说过学者对政治的无力感和保持距离(大致意思)。韦尔南追问何以希腊能从多神非理性的僭主统治过渡到平民参与的直接民主的(理性前夜的)城邦制度,背景是二战后他对所谓信奉marxism的法共党,实际离信条渐行渐远直至与法殖民主义者同流合污(法《人道报》对阿尔及利亚独立民族运动遭殖民者血洗3、4万慕斯琳的“积极评论”),牺牲反对戴高乐政府的战友的厌恶、当时新或选的法共党总书记有着为纳粹德国服务20年的黑历史,最幻灭的是苏德的🤝,对抗fascist的所谓marxist的bolshevik离场了,那谁来对抗极端分离注意(法西斯、极端民族主注意、种族注意)?坚持国际注意和纯正的marxism者的(可爱而天真的)韦尔南在西方文化源头历史中寻找答案,结论是古希腊文化上多元的、宗教崇拜不排外的,人人(男性)有自觉参与公共针织生活意识的小城邦直接民主,这种“乌托邦”是何其脆弱而珍贵。有意思的事,另一位经历过二战前后的意大利学者莫米利亚尼研究的是古希腊帝国溃败于马其顿的前夜,结论是文化保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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