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人呐,这么喜欢结社是不是因为生活焦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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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社作为中国古代一种特殊的社会活动形式,名目繁多,由来已久。文人结社起源于魏晋时期的士人雅集,形成于隋唐时期的诗会、吟会,发展于宋代的词社,至明代而出现高潮,结社之风盛行全国,上至帝王将相,中至学士文人,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可结社,无事不可结社。
这些大大小小的社团中既有只关心诗书文艺的,也有顺带开展骑射运动的,还有一些则逐渐发展为了裁量公卿、针砭时政,带有强烈政治色彩的团体。作为中国千年以来一直延续的一种现象,文人结社可说是为文求学的一种内在需求。
大学问品牌新书《结社的艺术:16—18世纪东亚世界的文人社集》便是以16到18世纪的文人社集为题,跨越中国、日本、越南等地,集中探讨在明中晚期及清初文人如何结社,以及分析经历明清变局以后的清初社集的性质与活动,从社集活动窥察所处的时代脉络及思想文化风潮。
看文人社集如何彰显士人流风,影响东亚世界的汉字文化圈。通过本书,可以让人了解个方方面面。
01
一部研究士人社群的突破之作
为东亚的结社文化提供崭新的视野
文人社集向来是引人注意而且令人着迷的主题,而过去二、三十年,文史领域得益于大量丛书及文献的刊印出版,有了长足的进展,也让社集这个主题得到被重新审视的可能。
过去关于文人社集的研究,多偏重在晚明的江南。而《结社的艺术》以16到18世纪的文人社集为题,跨越中国、日本、越南,从比较的角度为东亚的结社文化提供崭新的视野。书中较为全面地处理了明清时期各个地区诗社、文社及以科举为主但扩及经义诠释的制艺文社,并将探讨的区域从中国扩及日本与越南,改写了过去对16—18世纪东亚学术思想史的理解。
正如学者王汎森读完此书在序言中写道:
这些文章,有的谈社集跟地方官员的到任去职的消长关系,显示某些看似宴游的诗社,也可能有实质的政治目的。有的讨论社集与地方家族的联系,有的利用大量族谱资料说明不同性质的社集与地方人际网络、家族生态的关系。也有的注意到社集与城市空间,以及明末文人借由社集展演的取向。另有几篇是谈社集与诗派、与八股文、与经学风潮的关系,这些看似传统的题目,却都能够得到让人耳目一新的结论……另有两篇文章,则是将眼光扩大到与士阶层密切相关的其他阶层或领域,包括医者及书画鉴赏。过去我们虽可多少看到一些医者结社的资料,但借由这篇文章,才让我们了解到医者与文人社集之间有那么密切的关系。
这本书所做的可说是一种“察势观风”,而且把社集放在时代脉络中查考,从政治、家族、地域性、城市生活、文化转型等面相切入,让原本看似平凡无奇的社集显出独特的意义。
02
明代社会文化的窗口
走进明清文人丰富的社群生活
历朝历代,每个时期都有文人为研讨学问、寄情山水、畅谈人生,结成大小不一、形形色色的圈子,或是称之为“社”,或是称之为“学会”“协会”。不管名称是什么,其宗旨就是为了使志同道合的文人们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共同进步;偶尔也相约聚会,推杯换盏品尝佳肴。
《结社的艺术》多面展现了明清文人丰富的社群生活。在书中你可以读到如围绕科举的文人结社,即士人以科举为目的的结社,当时的文人士人是否和我们一样也有一定的考试晋升焦虑?他们结社大部分是为了更好地组团学习,比之一些诗文结社、怡老会要现实和功利得多。当然也枯燥和专业得多,绝非风雅浪漫之举,他们三五成群,不过也是为了更好地抵御科举考试所带来的痛苦和焦虑,这可以说是明代文人结社的另一面。
科举的繁荣推动了明代社会文化氛围的形成。而同时,明代统治者的高压政策、残酷的特务统治和激烈的党争之风从另一方面也推动着文人的结社。一部分文人借结社来参与政治,以笔为剑,形成了政治性质的社团,如明末陈子龙等人的“几社”;一部分文人离开政治斗争,转而追求寄情山水、诗酒风流来排遣愤懑,如明代西湖诗社“怡老会”的重要成员张瀚,在万历五年,因张居正夺情之事不得不结束仕途,之后与同乡缙绅结怡老会。
明一代“社集”博兴,总数达七百余种。艺术与医学也是士人所常涉及的两个领域,士人也涉猎书画雅会,特别是清初对结社有许多限制,所以官员往往讳言社,而多以文酒会称之,康熙年间刘体仁等人在北京的聚会便是属于文酒会性质的雅会。此会成员多半有朝廷官员的身份,却都有一种遁逃于世的心态,而此会诉求以“好古赏鉴”“商榷古今,考辨真赝”为主,与一般常见的诗文聚会不同,他们“有心经世而环境不允,只好无心而娱”,将此“雅会"作为遁逃世界的方式罢了。
不禁在此也想反问一句,当时的人吶,这么喜欢结社是不是也因为焦虑的具象化体现呢?
03
研究明清思想的必读之作
李孝悌、吕妙芬、巫仁恕、左东岭多位学者一致推荐
两年前,《结社的艺术》繁体版经由联经出版公司推出后,便受到不少学者的关注,更是得到历史学者蒋竹山的高度称赞,说代表了目前台湾艺术史研究的前沿水平。此次中文简体版的推出,也得到了多位学者的一致推荐。
⚪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学术委员李孝悌:
过去关于文人社集的研究,多偏重在晚明的江南。本书突破了以往所有相关研究的成果,全面地处理了明清时期各个地区诗社、文社,以及以科举为主但扩及经义诠释的制艺文社。除了学术、思想、文学,这些文章进一步从社会史和文化史的角度,探讨了社集与地方家族、社集与身份/阶层,以及社集与书画、医学等方伎的课题;并将探讨的区域从中国扩及日本与越南。这些视野新颖、成果丰硕的研究,完全改写了我们过去对16—18世纪东亚学术思想史的理解,是研究明清思想的必读之作。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吕妙芬:
本书结合文、史等不同领域的学者,研究明清士人各类社集活动,从政治、社会、宗族、空间、文学、思想、医学、宗教等多元面向进行探究,呈现明清士人日常生活与学术活动的多元性,以及社群网络间复杂的关系。本书的内容不仅丰富了我们对于明清士人社群的认识,书中呈现的各种跨界交接与多元问学的现象,也挑战了我们现代学术分科与专业的狭隘。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巫仁恕:
本书系学界最新、最全面的关于文人社集的研究,指出明中叶以后,社集几乎成为知识分子的全民运动,不但与地方家族结合,更跨越不同的城市网络,反映当时的士风转变,牵动地方与中央的政治局势;流风所及不仅是其他职业如医者,更影响到东亚的汉字文化圈,如日本与越南之风气。
⚪首都师范大学资深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左东岭:
以“结社”作为主题,邀约各领域的研究专家施展各自的学术优势予以聚焦式的研讨,是一种有效的学术运作方式。由于近代学科细化的格局划分,学者常常固守于各自的疆域而精耕细作,却颇有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弊端。但历史的实际本是浑然一体的,世事变迁,人际纠纷,乃是各种势力聚合而成的结果。哪怕是作为独立性很强的诗文创作,离开复杂的历史整体也很难言说清楚。“结社”本身便是明代人文活力展示的窗口,而明清之际又是人文精神变化的纠结点。由此,本书的学术内涵,将会为相关的学术领域带来诸多启示,并为以后的学术运作方式提供有益的借鉴。
04
上市一个多月
获得界面文化、出版人杂志、
探照灯好书等众多业内媒体推荐
登上华文好书4月好书榜、5月做書好书榜
文人结社在明末清初达到最高值,社集既彰显了士人流风,也影响了东亚世界的汉字文化圈。
《结社的艺术》的撰写与编纂历时6年,集结了文史不同领域学者的跨学科、多元面向的思考与写作。学者们除了利用新的材料和角度,对复社等学界已经非常熟悉的江南文社进行研究,还致力于发掘过去少人问津的,遍布大江南北的文人和非文人社集,同时试图把东亚汉字文化圈中其他国家的例子也包括进来,并且以此为参照点,和发生在西方的类似现象进行比较。
翻阅本书,不仅了解到明清知识分子多样化的生活状况和交际方式,也能看到结社对周边国家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