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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找那些诗人去了,恢复了我的夜生活,忘记了艾蕾娜的存在。可有时还是梦见她,看见她行走在国立自治大学无边的校园里。有时,我趴在四楼女厕所的窗户前,看见她在一片透明的旋风里姗姗靠近文学系大楼。有时,我就在地面的瓷砖上睡着,听见了艾蕾娜上楼来的脚步声,好像是来营救我的,好像是来对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半死半活地睁开了眼睛,说道:哎呀,艾蕾娜,妙啊!是那种我从来不说的墨西哥切口,因为我觉得那切口很可怕。妙啊,妙啊,妙啊。真可怕!墨西哥切口是性受虐者说的话。有时,施虐受虐者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