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笔记
李泽厚:革命是一种能量的消耗,改良则是一种能量的积累 重建人文精神和告别革命其实是一个事情的两个方面 历史主义的内部研究:能深入到对象内部,较具备瓦解对象内在的逻辑功能。 中国当代历史剧:郭沫若(配合)田汉(对抗)两条线 关于何为“先进”的问题 文史之争:历史研究的“真实性,可验性”,文学的主观性 “纯文学理论”只是一种历史神话 强调史学主体性作用的阐释型史学 沉默的大多数不可把握的问题 只有把研究对象当做独立存在,承认它的独立语境,这种研究才能深入了解对象的内在逻辑。 历史上的大事对作者的影响容易被忽略 文学工厂:部门or市场 批评家要摆脱这种依附寄生的地位,要紧的是有自己独立的意见要表达。他和作家是平等的,他也有自己的要紧事要做。 中苏文学对比,同样是社会主义,一个一般般,一个很nb。苏联的东正教精神,追求上帝。苏联的解冻。没有详细研究,可能存在问题简单化的嫌疑。 “进化”与“落后”问题 “转折”与“断裂”问题的被忽视 萨特是主张介入的文学,文学与作家的职责具有一种道德的承诺,而罗兰巴特主张的是一种形式的道德性,桑塔格说,前者渴望简单,决断,一目了然,热切寻求对决。后者则是无可改变的复杂,自我专注,典雅,不求决断,避免对决的绝对化。 写重要事物的作家也许会增长权力感,写不重要事物的人也许会落入趣味性写作,或纯粹的唯美主义。 权力感与使命感也许会成双成对一起增长,但如何能肯定纯粹的趣味不是对邪恶的装聋作哑呢? 复杂也就是变得模棱两可,含糊不清,也许不是个好兆头。 模棱两可的暧昧成为我们可怜的智慧的标记 看看作家是不是建立了与社会生活的独特的连接方式 左翼文学并没有珍惜它一些值得珍惜的特征,而是通过自身的体制化,规范化,把自己逼入了死胡同,所以左翼文学后来的困境,主要不是另外的文学力量,派别的逼迫和挤压,是它自己限制削弱了自己。当然时代风尚的变化可能是更重要的因素新左派的学术化恰恰是政治热情燃尽后的标志。学术实际上是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思维的最后逃亡地。(日本红小将成为教授,马尔库塞“驯化”受到死亡威胁) 西方马克思主义形态结构,一是与政治实践脱离,二是形式的转移(理论形态学院化,文风艰涩),还有就是主题的创新(关注上层建筑中的文化艺术,与经济基础离得最远) 布洛赫:总体话语和个体话语。卢卡奇对现代派的基本观点:现象和本质可以统一起来,主观体验和客观现实可以统一起来。阿多诺的反对:现代社会的现实只不过是经验现实,物化。艺术形式本来就有颠覆力量。异化。(他的反对是不承认共产主义社会存在异化现象)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规定情景,真实,投入,体验。布莱希特:间离。梅兰芳:虚拟,程式化,传统戏剧。 左翼文化对现代派的支持者:马雅可夫斯基与未来主义(义大利语:Futurismo)是发端于20世纪的艺术流派,以对陈旧思想的憎恶和对速度、科技和暴力等元素的狂热喜爱为特征。未来主义最早出现于1908年,意大利作曲家弗鲁奇奥·布索尼的著作《新音乐审美概论》被看作未来主义的雏形。未来主义思潮主要产生和发展于意大利一国,却也对其他国家产生了影响,俄罗斯尤为明显。未来主义者在政治上持民族主义观点,同时颂扬战争并认为战争是艺术最终极的形式,通常支持意大利法西斯主义。超现实主义艾吕雅。 捷克斯洛伐克普实克:中国文学分为史诗和抒情诗两个准传统,这与欧洲文学传统具有一致性。李欧梵反对:二者有不同的艺术前提(即历史观艺术观等) 卡夫卡现象:惩罚寻找错误 不要把要求绝对看成是可靠的,不要因强调真理的概念而削弱任何东西。警惕“纯粹,绝对” 思考就以为着摆脱平庸,也会变得十分专横,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