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产生神奇的感觉,首先就要相信神奇”
麦克康达尔化作不同的动物,但仍是为了帮助海地人民独立。排斥蒂·诺埃尔的鹅群又何尝不是在提醒他勿忘自己的身份呢?美洲人是融入不了其他民族的,因为其自身有着十分深厚的文化根基。于是作者也如蒂·诺埃尔一样顿悟:“要为(美洲)人效力,而不是逃离(美洲)人的世界。”这正是拍响拉美“文学爆炸”的曼拉库曼进军鼓点。
另外,卡彭铁尔在序言中猛烈抨击的现象:“一些不是性虐待狂的诗人和艺术家偏要去歌颂性虐待狂,因自己阳痿而去崇拜“超级男性”;他们把幽灵当作创作题材,却又不信妖术能唤出幽灵;他们创立秘密社团、文学流派和略带哲学味儿的组织,还确定了暗号和秘密宗旨,却又没有能力创造一种有效的神秘论并抛弃那些最卑怯的积习,打出可怕的信念之牌而使自己的灵魂担风险,这样的诗人和艺术家无疑是站不住脚的。”
纵观当代中国文坛,我真为那些拥有匮乏想象力的性崇拜者,为那低俗鄙劣的“魔幻现实”——是的,其实是整个中国文坛的所谓“魔幻现实主义”——而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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