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的未婚妻》的原文摘录

  • 我们在童年或少年时代所认识的那些贝德罗,安东纽,路易思,拉斐尔,阿尔贝多,现在都到哪里去了?或许他们已经在我们出门的时候,在我们忘记了他们的可爱的音容的时候,都已经死去了;或许,其中一个,——有如这位沙里奥,——还在他的家室的式微中,在他的朋友的死亡中,在一切造成他的时代环境的消失中独活着。于是你便看到这种悲剧的、苦痛的、孤独的生存,在乡村的住宅中,在生和死之间,垂垂欲灭的经过两年,三年,六年。均势和平衡都已经消失了;这种衰落或许是由一种轻微的不适意开始的;接着,精神上的不幸,疲倦,患难,便都来压到心灵上了。于是,慢慢地,正如在恶梦中所遇到的一样,我们便觉得我们从那想摆脱的断崖上不由自主地滑下去。这样,有一天,我们忽略了我们的衣饰;又一天,我们忽略了屋子的整洁;另一天,吃饭也没有秩序了;又一天,我们爱好的娱乐——打猎、音乐——我们也渐渐地忘了……于是,在家的零乱中,在我们个人的放任中,神经的的虚弱将可怕地厉害起来,而已经无望了的我们,便听凭那将我们引到必然的销亡去的定命之流摆布,销蚀。 (查看原文)
    1回复 4赞 2016-09-01 15:00:38
    —— 引自第45页
  • 于是一种深深的可怕的沉默又笼罩着这客室了。我们什么话也不能谈。我们要谈些什么呢?我们随便谈些什么话都是没有必要的。在生涯中的有些时候——例如,当经过了长久的岁月,你碰到了你曾经爱过的人,——在生涯中的有些时候,你以为你有许多话要说,你以为你有一大堆的纷乱的感情要表白,然而,你却会连最俗套的话也不能说出来。 (查看原文)
    1回复 4赞 2016-09-01 15:46:28
    —— 引自第46页
  • 那些我们曾经爱过的人们怎样会这样快这样突兀地消因此消隐了呢?在我们爱和我们偏爱的世界上,难道没有一样固定的,不变易的吗? (查看原文)
    婆罗星 2回复 2赞 2013-10-12 14:03:39
    —— 引自第43页
  • 第三个说:“一个人要如何消遣便如何消遣。” “停一停!”听到了最后的那句话,富尔干丘先生便喊出来。“一个人不是要如何消遣便如何消遣的,而是能如何消遣便如何消遣。” (查看原文)
    以梦_ 1赞 2020-10-22 12:05:26
    —— 引自章节:一个马德里人
  • “在现世的不幸的人们中间,”富尔干丘先生继续下去说,“有一半是因为不安命而不幸的。我们应该沿着我们面前的道路走去而不要去想第二条道路......尤其是当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的时候。我是个马德里人,我一生住在马德里。我在这里有我的朋友和我的亲戚,我养成了我的癖性,我的习惯。我在这件事上花几个钟头,在别的事上花几个钟头。我在这里找到我所欢喜的,我安份地生活......我为什么还希望别的呢?我还缺少什么呢?” (查看原文)
    以梦_ 1赞 2020-10-22 12:05:26
    —— 引自章节:一个马德里人
  • 祝一家平安,祝一家平安。上帝保佑你,积德的小姐。完美的脸,永远像未婚妻的脸,请布施一点吧。 这些话和其他的话都是洛佩·德·路艾达的一部喜剧——《爱费米阿》中,一个向一家人家求乞的名叫阿娜的口中说出来的。在任何书籍中,在任何文学中,我们从没有发现比这句“永远是未婚妻的脸”更多情、更恭维、更深切可爱的话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个求乞的妇人祝愿布施的女子一生中都有一张受人迷恋的脸,她的情人永不厌倦地凝视着它,时时从那可爱的脸上找到一种新的完美,找到一种未被发现的新的热爱的理由。…… (查看原文)
    #流岚# 2016-01-29 08:30:14
    —— 引自第106页
  • ——那么,对我说,你对于西班牙作何感想? ——不坏。 ——那么好吗? ——也不好。 ——那么不好不坏吗? ——我不这样说。 ——那么是什么呢?苦甜吗? ——你不觉得它是干燥的吗,你不觉得西班牙人的形状的干燥而忧郁的严肃都是因此而来的吗? (查看原文)
    灰石 2016-07-25 22:21:57
    —— 引自第143页
  • 总之,我看见虔敬之心在哦我们的西班牙所常临的一切地方。我们的整个灵魂,我们的民族的整个坚实的心灵,不就是在那些教堂中,在那些基督受难十字架中,在那些苦修庵中,在那些修道院中,在那干燥的天空中,在那平硬的平原中吗? (查看原文)
    灰石 2016-07-25 22:21:57
    —— 引自第14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