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cquev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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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旧制度与大革命》（1856年）的序言中，他重新阐述了他在20年前发表的关于平等与专制的结合的可能性的观点：“不自由的民主社会可以是富有的、细腻的、雅致的、甚至是华丽的，也可以是由于民众的整齐划一而变得强大”，但是在这种社会里，是不会出现“伟大的公民”，尤其是“伟大的民族”的。事实上，“只要平等与专制结合在一起，人的心灵与精神的境界就会一直不断地降低”。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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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专制并不是民主的反面，而是后者的一种可能的化身（ avatar，恰恰是印度教的“化身”之意）。它寄生在物质享受（我们今天说的舒适生活和消费）的追求中，而物质享受必然会在民主发展的过程中，以贸易和工业的形式出现。的确，“专制的本质”在于鼓励和加强“不惜一切代价致富的渴望、对买卖的爱好、对收入的热爱和对幸福康乐的追求”。总而言之，专制主义鼓励民主的个人主义，“因为它抹去了公民的任何集体热情和相互之间的需要………可以说，它将公民关在了私人生活的藩篱之中”②。确实，没有什么能比专制的民主更像自由的民主了。托克维尔在他的一份手稿中曾写下下面这段话，但是随后又删除了，幸好诺拉版《论美国的民主》为我们再现了这段话： 民主是一种社会的存在方式。人民主权是政府的一种形式（或政府的实质）。民主和人民主权并非不可分割，因为民主比起自由，更适应专制。③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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