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最初是一本写于哈佛大学社会学系的博士论文,当时被冠以“现代欧洲早期的战争与国家建设”题目。论文的首要目标在于分析14世纪至1789年间英国、法国、西班牙、普鲁士等国的持续性战争对管理方法、财政状况和军事组织所造成的冲击。1990年,当我在哈佛大学政府管理系(government department)获得职位之后,我同事反复提出的一些问题使我得以这一课题重新加以思考,并把注意力放在与政治科学更具共通性的一系列问题上,即在欧洲国家建设的形成性岁月里,为什么有些国家会朝着宪政主义的方向发展,而其他一些国家却成了绝对主义国家?为什么军事压力使有些国家成功地建立起高效的、原初的现代官僚制形式,但却使其他一些国家陷入功能高度紊乱的管理体制而不能自拔?为了使本课题的论证产生令人满意的效果,我被迫极大地扩大了研究的个案范围和时间跨度。也正因为如此,与原来的博士论文相比,现在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了。我希望本项研究成果能够证明,我所付出这些努力是值得的、有意义的。
在过去五年里,我有幸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大力帮助。哈佛大学克拉克—弥尔顿基金(the Clark and Milton Funds)所提供的资助使我能够数次到欧洲从事几项关键性的短期研究。在我离开哈佛的那一个学期里,欧洲研究中心为我慷慨提供的额外旅行经费,使我能在这一段时间里完成本书的大部分写作。伦敦历史研究所存有广泛的资料,它们任我查阅,为我提供了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知识家园。
许多学者和同事曾试图通过其评论和批评来提高本项研究的质量。我深深感谢我的博士导师(Doktormutter)西达•斯科克波(Theda Skocpol)教授。她有关革命的课程——我1977年主修了该课程——唤起了我对历史和政治问题的最初兴趣,而她的著作则是此后我源源不断的灵感之源。(xi)奥兰多•帕特森(Orlando Patterson)和约翰•A•豪尔一直鼓励我不要受学科边界的约束,从最广泛的角度进行思考。在本书写作的关键时刻,阿尔贝托•阿莱西那(Alberto Alesina)、亨利•布雷迪(Henry Brady)、戴维•科利尔(David Collier)、乔纳•利维(Jonah Levy)、鲍勃•鲍威尔(Bob Powell)、罗伯特•帕特南(Robert Putnam)和约翰•齐斯曼(John Zysman)等人阅读了本书的部分或全部书稿,并使我澄清了许多论点的思路。彼特•迪克逊(peter Dickson)、戴维•莱廷(David Laitin)、保罗•朗福德(Paul Langford)、保罗•卢卡斯(Paul Lucas)、盖哈德•A•里特(Gerhard A. Ritter)、劳伦斯•斯东(Lawrence Stone)、查尔斯•梯利(Charles Tilly)以及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普林斯顿大学、柏克利学院、牛津大学、慕尼黑大学研究班的学员们,他们以各种不同的理由提供了深邃的反馈意见。埃德维娜•巴沃莎(Edwina Barvosa)为本书的最后完稿提供了友好的帮助,而马拉•赫顿(Mala Htun)则提供了宝贵的编辑帮助。
山姆•科亨(Sam Cohn)、马修•伊万格利斯塔(Matthew Evangelista)、安•戈德加(Ann Goldgar)、罗格•古尔德(Roger Gould)、加利•赫利格尔(Gary Herrigel)、珀西•莱宁(Percy Lehning)、雷拉•皮雷里(Lella Pileri)、卡罗•拉扎(Carlo Ruzza)、巴巴拉•斯克琴科(Barbara Schinko)、安妮特•斯克拉甘霍夫(Annette Schlagenhauff)、罗斯玛丽•泰勒(Rosemary Taylor)、吉纳维夫•沃维克(Genevieve Warwick)以及克里斯托弗•威尔莱帕(Christoph Wielepp)在本书的成形过程中提供了慷慨的精神支持和智力帮助。约翰•布鲁尔(John Brewer)、艾克哈特•赫尔姆齐(Eckhart Hellmuch)、乔•伊尼斯(Jo Innes)、彼特•豪(Peter Hall)等所有良师益友也必须重点提及,他们从一开始就对本项研究表现出信心,没有这一点,本书的完稿将是不可想象的。安迪•马科维茨(Andy Markovits)始终与我患难与共,我的家庭更是为我提供了难能可贵的支持,尤其是我的母亲,她对我的坚定信念成为我不竭的力量之源。
最后,我要把我最诚挚的感激之情献给我的妻子苏珊•佩德森(Susan Pedersen)。尽管她承受着远甚于我的学术任务,她还是数次遍览书稿,帮我解决大大小小的难题,并在我思想出现困惑的时候给予我信念。她从历史学家的角度审视我提出的许多主张,并比任何人都更迫使我澄清那些依然模糊的观点。本书所有有价值的一面都离不开她的参与,而所有有缺点的一面则由本人来承担。我谨以此书向她表达我由衷的爱和敬意。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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