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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好不愤怒
心理学教授丽莎·费尔德曼·巴雷特(Lisa Feldman Barrett)在《纽约时报》上刊文介绍了其研究团队开展的一项研究:研究员向被试者展示男性和女性面部表情的照片,发现他们更有可能认为女性的情绪变化是内部因素导致,而男性的表情变化是受到外部因素触发。用丽莎的话说,“她是泼妇,而他只是遇上了倒霉事”。引自 第二章 诱捕的圈套:狂怒的高昂代价 / 115“如果一个人能够设法表现得既有力量又很温暖,我们就会说这个人富有魅力,我们想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奈芬格指出。在人们看来,那些力量感大于温暖感的人是“可怕的”,而那些温暖感超过力量感的人则是“可爱的”。问题在于在政治家身上,这两种品质会得到怎样的评价。政治思想家马基雅维利曾经说过,尽管一个人应该既让人敬畏又让人爱戴,但由于两者很难同时存在,令人敬畏比让人爱戴要安全得多。奈芬格认为,“真的很难找到能够将两者结合的候选人”。理论上讲,男性候选人能够通过展现“可怕”侥幸成功,尤其是遇到国家危机的时候,独裁专断的男性人物通常会被当成保护者,例如9·11事件期间时任纽约市长的鲁迪·朱利安尼(Rudy Giuliani),以及脾气暴躁出了名的战争英雄约翰·麦凯恩。他们不能“可爱”,因为那会让他们女性化,会让人们不把他们当回事。 对女性来说,不管哪一极都是毒药:若想“可怕”,就会遭到诽谤、排斥,获得怪异、丑陋的公众形象;若想“可爱”,就会被认为不严肃、没能力。女性需要费尽心思,在两极之间寻找一点微妙而又难以稳定的平衡。事实上,男性若是表现出一点温暖,常常会大有帮助;女性若是表现出一点力量,却很容易过火。引自 第二章 诱捕的圈套:狂怒的高昂代价 / 115金斯伯格因其在最高法院总是持有强有力的异议而成为互联网上的传奇人物,被网友称为“声名狼藉的金斯伯格”[插图]。人们之所以乐于赞美她的强悍,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八旬老人,得过两次癌症,不大可能带来什么威胁——这正是关键所在。她就像一个表现女性愤怒的小玩偶,尽管她的异见一次又一次地被投票否决,我们仍然会为她欢呼。很难想象,如果她的意见能够真正改变法律,人们是否还会欣赏她那些愤怒的观点,将她的面孔文在自己身上?引自 第二章 诱捕的圈套:狂怒的高昂代价 / 115女性的刚毅,只有在她们不给权力结构带来任何紧迫的威胁时才会得到称赞。因而,我们思考黑人女性的愤怒得到怎样的盲目迷恋和称赞时,必须认清这一点。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们之所以容易接受那些表现黑人女性以掐脖子、瞪眼睛的方式发出强烈谴责的夸张漫画,正是因为那与真实的政治权力、经济权力和社会权力是脱节的,本质的滑稽使其不具有给白人男性权威带来实质破坏的威胁。黑人女性与白人和父权的优势都有着相对较远的距离,她们的刚毅在某种程度上容易得到称赞,因为她们压根不会带来任何真正的威胁。引自 第二章 诱捕的圈套:狂怒的高昂代价 /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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