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whiterabbit
读过 理想国
- 章节名:第五卷
苏格拉底想要讨论五种政体,这时阿得曼托斯却打住了他,要他先把妇女儿童的问题说清楚。 苏格拉底说:很多人反对我说,每个人应各司其职,既然妇女和男子不一样,那么他们承担的任务也不应该一样。其实不是这样的。妇女中也有和男子中同样美德的人,虽然比例会低一些,但对于这些妇女也应该人尽其用,给予同样的教育和待遇。这些女人应被所有男子共有,而不是组成一夫一妻的小家庭(这不就是所谓的共产共妻嘛,呵呵),儿童也是,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最好的男人应与尽量多的女人结合,生下尽可能多的子女,而最坏的下一代的不予培养(古代就有优生优育的思想)。男子和女子结合应在在适当的年龄,并且只有在适当的年龄才能结婚,得到大家的祝福和法律的允许,未经允许就结合所诞生的子女就是私生子,是亵渎神明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优生优育,保证结合不能自由随意,而必须经过社会的许可和选择)。 一个国家的至善是什么?至恶又是什么?至善就是国家团结一致,所有人只会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的”,整个国家看起来就像一个人,一个人受了伤害,整个国家啊都会心痛,我们把它叫做一个有机体(其实这指的就是国家认同感,想起最近的奥林匹克和香港的国民教育教材事件,比如汶川地震国人的悲痛)。因此我们把妇女儿童公有叫做善(其实整个理想国说的都是共产主义嘛,比人民公社彻底多了,可是实际却失败了,不管是柏拉图的西西里实验,还是毛的人民公社,都失败了,不知道是人们的觉悟还没达到要求,还是因为考虑到人类本来的恶这种设想压根就不可能成功呢?),而不是把妇女儿童看作私产。每个人都各司其职,那么也不会有争斗和诉讼,巴结富人 等琐事,烦心事,那简直比奥林匹斯的神还要幸福啊。 之前格劳孔说我们的护卫着拼死拼活,却什么也没得到。其实,按照我们的说法,他们得到了最大的善,最大的幸福啊。相反,如果这些护卫着不安于适度的安稳的生活,而被那些愚蠢的快乐观念所困扰和引诱,那真的印证了一句话“半多于全” 儿童也应该从小就被带上战场,学习勇敢和搏斗的技艺。希腊人要团结,对其他城邦不应过于残忍,只限于把当年的粮食运走即可,这样显示我们还有和解的心意(这里似乎类似于桑德尔为克林顿欺骗公众进行辩护时所用的的argument,虽然并没有直接承认事实,但是他考虑到了不应直接说谎话,所以才采用了有误导的解释),这属于内讧;对敌人则是战争(人民内部矛盾和阶级矛盾的雏形)。 格劳孔问道:好吧,你已经回答了如此做是善的,但是这实际上可行吗?如果实际上不可行,那你这只是纸上谈兵,没有意义啊! (这里苏格拉底提出了他重要的绝对理念的观点)苏格拉底说:谁说理论上的至善就一定在现实中存在了?我们的现实不过是对完美的理念世界的模仿,本来就是不可能是完美的,我们只要它尽可能接近那至善至美就可以满意了,不是吗?世上不存在蒙娜丽莎这样的美人,难道能说蒙娜丽莎不给人美的享受吗?这个画家因此就不是个好画家了?真理总是做到的比说到的要少。 所以我们要让我们现实中的城邦尽可能的像我们刚才所描述的理想中的城邦。那么它们现在的差别在哪里呢?如果要做一个最小的改动,那是什么呢? 那就是“哲学王”,除非哲学家成为统治者,或者现在的统治者寻求智慧,总之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二为一。 苏说:有两种人,一种是哲学家,他们爱智慧;另一种只是爱凑热闹,对什么都好奇。绝不能把他们二者混为一谈。正如有的人爱美本身,有的人只是爱美的东西,却不能认识美本身。前一种人具有知识,后一种人只有意见。意见介于知识和无知之间,而知识对应于有即那个绝对存在,无知对应于无即那个绝对不存在,意见则是既有且无,即人们对于事物的平常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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