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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赋能
我们最具争议的行动莫过于“嵌入计划”,这是一种交换制度,大约在2003年后半年开始施行。根据这种制度,我们会从一支团队中抽取一个人分配到另一支团队里工作6个月,比如,把一名陆军特种部队的作战人员调到海豹突击队中工作6个月,或者把一群分析师调入海豹突击队工作6个月。之所以这么做,是希望让我们的行动作战人员从其他团队的角度来看一下整场战争,同时他也可以与其他团队的人建立起私人关系,这样一来各团队之间的关系就十分融洽了,而这种融洽以前只会出现在一支团队内部。 虽然这是一个带有强迫性的命令,可一旦指令下达,精锐部队还是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最优秀的作战人员和军官送出去。这些被送出去的人代表的是各自的组织,因此团体荣誉感让这些团队要把本团队内的精英输送出去,而这些团队本身就已经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楷模了。 在提名一些关键位置的关键联络官时,我们遵循两个标准:第一,如果这个人从你的团队中离去让你觉得无所谓,那么肯定要换一个人;第二,如果这个人半夜两点打电话给你,你却认不出他的声音来,那么肯定要换一个人。 整体系统的理解和牢固的互相联系是两块基石,正是这两块基石合在一起,才让我们具备了共享意识。这两块基石与MECE有很大的不同,我们在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里秉持的是还原论的教条,但在新的环境里、在应对新的威胁时,这两块基石见效了。 他看到公司内部有太多小型会议,以至让公司四分五裂,于是他把这些会议统统取消,代之以每周一次的公司级会议——“业务计划复核”。他不允许单独讨论,不允许对公司内部其他同事保密,不允许使用黑莓手机,也不允许开玩笑贬低公司内的其他人。 他强迫性地将工程师和设计师整合在一起。在日本汽车制造商内部,这两个部门早就整合起来了,但在当时的福特,它们还是彼此分离的两个团体。这样一来,“一个对热力学一窍不通的设计师就可能设计出中看不中用的汽车——外观很漂亮,但就是没有足够的空气能够涌入发动机舱。而一个对人体工程学一窍不通的工程师可能研发出一种能够完美运转,但就是无法安装的排气系统”。穆拉利将二者整合起来,并且特意强调“共同的目的” 一个团体或者一个群体“共同智力”的强弱,与其各个成员的个人智力几乎没有联系,而与各个成员之间的互动有更多的联系。他写道:“那些最棒的主意往往来自精细、持续的社会探索……构建‘共同智力’并使之大获成功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理念流’。” 有了“理念流”,新思维就可以在一个群体中扩散开来。 新的架构就是共享意识,它包含了两个因素。首先,极端的、分享性的透明度,也就是美国航空航天局的“体系管理”,我们也在作战情报简报论坛和物理办公空间布置中模拟过这种做法。这种做法让所有的参与者都能意识到整体的情况,就如同我们在小团队中已经看到的一些特质,包括了解背景信息和追求共同目标。其次,在各个团队之间建立强关联——我们通过“嵌入计划”和“联络官计划”做到了这一点。引自 第九章 击败“囚徒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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