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ανeη对《不吃糖的理由：上瘾、疾病与糖的故事》的笔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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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糖的理由：上瘾、疾病与糖的故事
加里·陶布斯
◆ 推荐序
恶性循环
>> 甜食在让人有美好感觉的同时，也会让人上瘾，而且这种上瘾又和药物上瘾、吸烟饮酒上瘾的感觉不一样，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几年、几十年，你的身体在走样，血糖、血压往上升，但是当你想刹车，想管住嘴减肥、降血糖的时候，你听到的是少吃脂肪。而少吃脂肪的结果是容易饥饿，于是大家又转向各种方便食品和米面类碳水化合物，加工食品里面充斥着各种糖类、添加剂，米面类碳水化合物则是不甜的糖类。糖类造成的危害很少有人去质问，于是，造成肥胖、糖尿病、痴呆症等问题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 导言 为什么得糖尿病
>> 糖尿病是一种慢性病，而非传染病。糖尿病致死需要经年的积累，而不会在数周内扩散，所以当局视而不见
◆ 归类为药物？
>> 在印度，糖是制作大麻和鸦片酒的主要配料之一。
◆ 第4章 一个特殊的恶魔
所以顶级富豪反而胖的较少，中产家庭压力大的胖的较多
>> 在长期的巨大压抑中，奥威尔注意到，一种被他称为“廉价奢侈品”的商品十分畅销。他写道：“尤其邪恶的是，即使没有橙汁和饼干，富人也能安享早餐，但失业的人不行……当你没有工作，饿着肚子，疲倦、无聊又悲惨的时候，你才不会想吃什么健康食品，你要的是一点‘美味’，总会有一些既便宜而又让人愉悦的食物引诱你。”
>> 至于健康食物，人们要等有钱了才会买。
◆ 糖类消费的战后反弹
>> 康奈尔大学的营养学家克莱夫·麦卡（Clive McCay）曾在战时任职于美国海军医学研究所，他在报告中说：“我们还是有些低估了甜食对士兵的重要性。”糖果工业利用这些概念，宣传糖果是“战斗的食物”，如《纽约时报》说的，它的目的是“挽回公众关于糖会导致肥胖和蛀牙的误解”。
果汁也是糖水，而且榨汁以后的水果已经没有营养了
>> 罐装的早餐果汁始于禁酒令时期，葡萄种植者们无法将产品酿成酒，只好另辟蹊径做成果汁。除此以外，当加州和佛罗里达的橙子供过于求时，当地农民也会制作果汁。1920年，营养学家发现缺乏维生素会导致疾病，将维生素称为“新营养素”。一群加州农民组成的合作社（其知名产品是“新奇士”）开始利用此概念，宣传其产品是补充维生素C的好办法，影响至今。
◆ 改头换面的谷物早餐
>> 直到现在还有人这么想，营养学家和公共健康机构说应该允许孩子们喝巧克力奶，因为摄入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好处比吃糖的坏处大。这个观念可以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的“新营养”学说，无论这一观点是对还是错，我们都应该保持怀疑态度。
◆ 可追溯到17世纪的讨论
既提供能量，也使人发胖
>> 2000年前的印度医师曾说糖“既提供营养，也使人发胖”。
◆ 增强体能的“药物”
>> 到1900年，学者们已经能够分辨出自然界不同种类的糖——葡萄糖和果糖，按分类法来说叫右旋糖和左旋糖，还有这两种组合而成的其他类型的糖，比如牛奶中的乳糖和从甘蔗、甜菜中提取的蔗糖。学者们发现，肌肉在使用这些糖的时候，效率很高。（学者们经常将我们吃下去的蔗糖和血糖搞混，蔗糖的成分是果糖加葡萄糖。）代谢蛋白质时，人体内会产生残余的氮，最后从尿中排出。碳水化合物不同，“它在产生能量时没有任何废料残余”
>> 根据加德纳的记录，德意志帝国国会在1897年讨论糖的军用价值，并同意在来年的军事演习中以士兵为对象，进行这项实验。加德纳写道：“实验结果由对糖有偏向的人撰写……被分配糖的士兵体重增加，身体更健康，也更能承担压力和重任。”实验结果将德国士兵的糖配给提高到每天60克。（这几乎是英国士兵配给量——37克的两倍，这样的数据让加德纳觉得英国军队处于劣势。）
有价值不等于有营养
>> 糖是一种能解除疲劳的快速能量。从这个观点看，糖是一种非常有价值的食品，于是美国农业部建议：“考虑到孩子的活动量大，这是一种非常适合他们的食品”。基于同样的逻辑，加德纳向《英国医学杂志》建言：“对糖的偏见，是危害而不是帮助孩子的成长。”不出意料，制糖业对此表示赞同。
◆ 艾伦医生的探索
一百多年过去了，问题还在
>> 1907年，英国医学会举办了一次主题为“热带地区糖尿病情况”的会议，会议对艾伦的思想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来自英国和印度的权威医生在会议上讨论了孟加拉地区“懒惰的富人们”普遍存在的糖尿病情况，他们的主要食物是大米、面粉、豆类和糖。
>> 医生们发现只有过分沉溺于米饭、面粉和糖的富裕阶层才会患病
>> 这些印度医生就将糖尿病和包括糖在内的碳水化合物关联起来，他们认识到糖、大米和面粉的本质相同，消化后都会转化成糖，最后出现在尿里。艾伦对这个观点非常感兴趣。“这已经足以给主要的碳水化合物食物定罪了，”艾伦如此写道，“这一结论并非来自化学思维的假设，而是纯粹的临床实践。”
摄入多少就消耗多少，长期摄入过量就会导致糖尿病。问题现代人运动量真的太少了
>> 导致糖尿病的只有碳水化合物吗？是精制的谷物（白米白面）加糖一起，还是只有糖？是贪吃还是什么其他因素，让有钱人更易患病，而穷人免于受苦？这些都还不清楚。从英国医学会的会议记录看，从事体力劳动的穷人能够在食用含有丰富碳水化合物的食物的同时免于患病。而富裕阶层的人（其他医生提到中国和埃及也是这样）在食用含有丰富碳水化合物的食物的情况下，不仅容易患病，且患病率与日俱增。
>> 和糖相比，淀粉分解缓慢，消化平和，产生的葡萄糖可以被安全吸收，运动能促使肌肉有效地使用这些能量。但是富裕阶层如果不常运动并喜爱甜食，就有更大的概率患病。”
◆ 被过度重视的权威
糖有成瘾性，而普通的碳水没有
>> 乔斯林认为糖是饮食中的重要元素，所以不可能导致慢性疾病。
乔斯林只是不明白，糖有其他碳水化合物食物所没有的特点。虽然在耶鲁学过一年生物化学，但乔斯林是医生而不是营养师，他认为所有的碳水化合物食物，比如淀粉类食物、谷物和糖都是相同的。
◆ 狙击糖精和甜味剂
>> 能够快速升高血糖的食物，或是容易被吸收、代谢迅速的食物（比如说糖），如此才会特别容易让人产生饥饿感，导致过度饮食。
>> 最终，在FDA的要求下，雅培公司在1970年提交了一份报告，证明高剂量的甜蜜素确实能够使雄性小鼠产生膀胱癌。
但是长期的喝总是不好的吧…
>> FDA的决定源于威斯康星研究基金会的另一项未公开发布的研究：吃下巨量糖精的老鼠也出现了膀胱癌。
>> 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后来明白了这一点。FDA也开始明白糖精或甜蜜素都不会导致癌症。2000年12月，FDA撤销了甜味剂产品添加警告标志的要求，但是人工甜味剂在公众中的形象已经无法挽回
◆ 糖业协会的保卫战
>> 20世纪70年代，制糖业赢得了这场战斗。它不仅在健康方面重塑了公众对糖的认识，也说服了公共卫生机构和联邦政府，为下个1/4世纪铺平了道路。这是食品工业在公共关系方面取得的巨大胜利之一，糖业协会的领导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80年代中期，对于隶属学院和政府机构的学者来说，如果持有糖导致心脏病或糖尿病的观点，可能会使名誉受损。制糖业在公共关系上的胜利导致了这一结果。在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糖和果糖的消费量不仅没有像让·迈耶建议的那样减少，反而极大增加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随着糖消费量的增加，肥胖和糖尿病的比率也继续增加。
◆ 脂肪和心脏病
No wonder 
>> 1952年，明尼苏达大学的营养学家安塞尔·基斯称高胆固醇会导致心脏病，而食物中的脂肪会导致高胆固醇。基斯有一个相关的利益冲突：糖业研究基金会和糖业协会从1944年开始资助他的研究
>> 在妖魔化脂肪和胆固醇的事件中，美国心脏协会也起到了关键作用且持续至今。1957年，美国心脏协会发布了一份15页的评估报告，由当时顶尖的心脏病专家编写，称脂肪导致心脏病的假说非常可疑，并且谴责了发布此假说的学者——基斯，批评他基于不严谨的数据得出结论且坚持己见，这是美国心脏协会最后一次提出的反对之声。1960年12月，美国心脏协会转变了态度，尽管是在没有任何新的证据或临床实验的情况下。一个由基斯担任会员的特别委员会，在1975发表报告，宣称“当今最好的科学证据表明”是饮食中的饱和脂肪导致了心脏病，因此具有高心脏病风险的人（比如说超重、吸烟且血液胆固醇含量高），应该少吃脂肪。
一个月后，基斯登上了《时代》杂志封面，成为美国营养学家的代表人物，他建议所有人都应该采取低脂饮食（比当时的摄入量少一半以上），并宣称是饮食中的脂肪无可争议地导致了心脏病。
>> 在随后的20年里，大西洋两岸的学者不断增进合作，进行了一系列的临床实验，他们的目的是验证一个假说：降低血脂的饮食，能够降低心脏病的发病率，让我们过上更长寿、更健康的生活。实验的结果远远没有达成一致。有些临床实验说明，在降低饱和脂肪后，心脏病也有了轻微的降低，一项实验甚至显示寿命也有延长。但也有实验显示出不一样的结果，甚至有一项实验显示低饱和脂肪饮食会缩短寿命
◆ 精炼白糖的推波助澜
因为糖能带来的利润太高了吧…
>> 然而，此时的美国医学期刊和研究团队仍旧把注意力集中在脂肪上，并对糖的质疑保持沉默。
◆ 研究者们的学术之争
Correlation 不是causation 吧，况且糖和脂肪都是有影响的，两样加一起是上胖秘方大家都知道
>> 讽刺的是，基斯的研究是历史上首次针对不同民族，同时调查糖和脂肪的研究。研究结果是：在所有的饮食因素中，有两种和心脏病有关联（正如尤德金预测的），是糖与饱和脂肪。这两种主要营养元素加上动物性蛋白质，正是生活方式西方化的过程中人们普遍增加消费的成分。根据七国研究的报告，脂肪与心脏病的相关性比糖稍微多了一点，而且两者总是在饮食中同步增加，于是基斯宣称：“这就足以说明糖和冠心病之间并无直接关联。”
>> 当学者们发现，法国人的饮食富含饱和脂肪，却只有相对较低的心脏病发病率时，他们将这个现象称为无法解释的“悖论”。这些人忽视了另一个事实，从历史上比较，法国人的糖消费量就比美国人和英国人少得多，而后两者的冠状动脉疾病已经泛滥成灾了。法国的人均糖消费量比英国的1/5还低。
>> 即使证据表明，脂肪，特别是饱和脂肪在导致冠心病方面有重要影响，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它是主要或唯一因素。
>> 世界卫生组织的心脏病学者，后来成为欧洲医学协会主席的罗伯特·马斯洛尼（Robert Masironi）写道：“考虑到糖和心血管疾病的关联，我们必须注意到糖和脂肪在代谢过程中具有同样的通路。碳水化合物的代谢失调可能会产生脂肪代谢问题，进而导致动脉硬化和冠状动脉疾病。”
>> 精炼糖可能会对健康产生严重损害，至少小鼠实验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糖的摄入会使血糖和甘油三酯升高，并导致糖尿病，博丹尼尔在国会议员们面前说：“最后会导致小鼠过早死亡。”
>> 无论是对糖业协会，还是对自己的事业，毕尔曼的工作都是举足轻重的。正是在他的影响下，研究糖导致糖尿病的经费十分有限。毕尔曼本人坚信，除了提供多余的热量，糖不会在任何方面导致糖尿病。
◆ 持续的公关战役
>> “和广泛传播的观念不同，”膳食指南说，“即使吃很多糖也应该不会导致糖尿病。”接下来，它建议人们“要避免吃过多的糖”，但是并不明确指出“过多”究竟是多少。
>> 1985年，美国农业部发行了膳食指南的第2版（弗雷德·斯太尔现在是膳食指南顾问委员会的成员之一），仍然建议美国人避免吃过多的糖，却删除了糖和糖尿病之间存在关联的警告，只是模糊地说了一句“饮食中的高糖分不会导致糖尿病”。与此同时，在两个版本交替的这几年里，美国农业部自己下辖的碳水化合物营养实验室一直在发布研究报告，显示糖的消费的确是导致糖尿病的原因之一，即使是“适量”吃糖，也会提高较大比例人群的心脏病风险。
◆ 第9章 他们不知道的事
>> 本书要树立的假说是：糖会触发肥胖和糖尿病，在此基础上导致心脏病和其他关联疾病。慢性病的发展是长期过程，不是几个月就能看出影响的，比如由维生素缺乏导致的坏血病和脚气病。所以这一假说的时间跨度是几十年。
>>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最终还是花了5亿～10亿美元来研究这样一个假说：低脂饮食能够帮助女性预防慢性疾病，从而延长寿命。虽然研究部门相信这一假说对所有人都适用，但是政治压力迫使它用女性作为研究对象。这项知名的实验名为“女性健康研究”，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末，结束于2006年。结果显示，该假说未能得到证实。此项实验中的2万名女性在低脂饮食（多吃水果、蔬菜和谷物，少吃红肉）的情况下，没有显示出比对照组的女性更加健康。
◆ 被舍弃的新发现
>> 1986年，在FDA为糖大开绿灯后，公共卫生机构、研究机构和临床医师都被教导，肥胖和糖尿病之间存在因果关系，是肥胖导致了糖尿病，而不是糖。而肥胖是因为吃得太多，运动不足。按照这个逻辑，营养方面唯一能够影响体重的只有热量。热量自然应当一视同仁，糖既不会比其他食物更易使人发胖，也不会加剧引发糖尿病。
◆ 影响公众看法的事件
果糖和蔗糖不一样吧
>> 升糖指数产生的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是，让糖变得更加健康了，甚至是对糖尿病患者而言。食糖中的一半是果糖，这些果糖大部分通过肝脏代谢，不参与循环系统，几乎不提高血糖，所以糖本身（指的是蔗糖和高果糖浆，下面会说）的升糖指数并不高，只有一半的成分对血糖有影响。这样一来，糖也就摆脱了嫌疑，成为一种理想的甜味剂，可以被糖尿病人接受了。
玉米产业化
>> 1984年，高果糖浆取代了糖在软饮料中的位置。价格低是主要原因，而保持低价的原因，要多谢里根总统签署的法令。
◆ 无法进行的长期实验
是真的！那个连吃一个月麦当劳快餐的纪录片显示两周就有了
>> 如果提高动物喂食的剂量，让白糖或果糖成分占每日热量供应的70%，仅仅一周就足以导致脂肪肝。
◆ 第11章 因果关系（下）
>> 全世界成百上千的医生都看到了这种在英国医学文献中不断重复的致病模式。只要一个种族开始了西方化和现代化，慢性病就如影随形，或快或慢，先是牙周疾病（龋齿）、痛风、肥胖、糖尿病和高血压单独出现，后来所有这些疾病一起冒出来。
◆ 回顾西方化疾病
>> 痛风的情况颇为有趣，因为它是一种古老疾病。从保留至今的一些骷髅上可以看到患病的痕迹，比如有7000年历史的埃及木乃伊。尽管如此，痛风也仍然是一种无可争辩的、由现代生活方式导致的慢性病，比如过度进食。痛风的媒体关注度不太高，但其流行趋势已是前所未有的。最近的调查显示，美国20岁以上的人群中，将近6%的男性和2%的女性受痛风困扰。年龄越大，发病比例越高
>> 尿酸从哪里来，为何这么多？尿酸是人体分解嘌呤的产物，嘌呤好像一种框架，用于连接氨基酸，其主要来源是肉类。于是在超过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我们认为吃肉会使嘌呤升高，嘌呤提升尿酸，尿酸过量导致痛风，所以一切的问题在于吃肉过量。
>> 哈佛大学的医生弗里德里希·克莱姆佩勒（Friedrich Klemperer）和沃尔特·鲍尔（Walter Bauer）曾在1947年的教科书中说：“十分可惜的是，这一广泛流传的理论从未被证实过，既没有充分的实验，也没有翔实的统计学数据。”
在这个假说的指导下，病患们接受了近乎纯素的饮食，但治疗效果相当有限，也就是和典型的美式饮食相比，在降低高尿酸方面几乎没有用，同时也没有证据显示素食可以降低痛风急性发作的概率和影响。
>> 第二个证据就直观多了：糖中的果糖成分会增加血液中的尿酸水平。芬兰学者在20世纪60年代首次发现，身体摄入果糖后，尿酸会急剧增加，他们将这个过程称为“果糖导致的高尿酸血症”。
>> 来自遗传学方面的研究也支持果糖导致尿酸升高的理论。痛风经常以家族为单位出现，其案例之多，以至于研究痛风的临床医生一直认为痛风具有很强的遗传性。1990年，一个由爱德温·希格米勒（Edwin Seegmiller）领导的前沿研究小组和乔治·拉达（George Radda，后来成为英国医学研究委员会的主任）一起发现了家族性痛风的原因，这是由遗传基因上的一个小缺陷造成的，这种缺陷会影响果糖的代谢，所以携带这种基因的人生来就存在患痛风的倾向。这一发现暗示了一种可能，即代谢果糖的缺陷可能是导致痛风的一种常见原因。
>> 诺贝尔奖得主霍华德·特明（Howard Temin），他证明了癌症细胞的繁殖需要胰岛素，至少在实验室的培养液里是这样：乳腺癌的癌细胞拥有这个特点，而正常细胞缺乏胰岛素受体，对胰岛素的信号没有反应。多伦多大学的癌症学者乌克·斯坦博利奇（Vuk Stambolic）说，乳腺癌细胞似乎“对胰岛素上瘾”，如果停止喂胰岛素，它们就会死去。
>> 普遍同意的观点是，胰岛素和IGF都是喂养肿瘤的养分，它们向肿瘤发出继续生长的信号。血液中的胰岛素和IGF浓度越高，就有越多的癌细胞被刺激生长。
◆ 后记 糖，多少才算少
>> 实际上，所有饮食方法都存在这个难题，不管是避免麸质、反式脂肪、饱和脂肪、所有种类的精制碳水化合物中的哪一种成分，还是仅仅降低热量（吃得更少、更健康），所有饮食法往往都会避免摄入含糖和添加剂的加工食品。虽然我们因此获益，但无法得知具体原因。建议吃健康食品而非加工食品，就等于不吃精炼糖。建议不吃糖，也就等于不吃所有加工食品。
>> 戒糖也是如此，直到我们试着不吃，并且坚持几天或几周，否则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