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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 历史学与社会理论
这一时期正值欧洲各国政府开始将历史学看作 促进国族统一的手段,一种公民教育的手段,或者像不那么具有同情理解的观察家可能会认为的那样,是一种国族主义宣传的手段。这一时期也正值新兴的德国和意大利,以及法国和西班牙等较古老的国家,仍因地区性传统不一而处于分裂状态。各级学校里的国族历史教学促进了政治整合。政府乐意扶持的历史学很自然是国家的历史。历史学家与政府之间的关联在德国尤其密切。引自 二 史学与理论的分野 _ 7
社会学最核心的概念之一就是“社会角色”,它被界定为社会结构中某个特定位置的占据者为人们所期待的行为模式或行为规范。这些期待者往往来自其同代人,但也并不尽然。引自 一 角色与展演 _77
对国王这个角色推崇有加,可能会抑制对于其占据者的公开批评,因为“国王不会犯错”,但这并不会防止通过别的方式攻击其政策,著名的办法就是指告其身边“佞臣”。这类指告不时发生,既间接地批评国王,又表达了对于某些咨议官员的仇视。后者(像宠臣一样)出身并不高贵,但由于受到王室恩宠,“飞黄腾达”。……这类抨击始终不绝,这意味着问题其实是结构性的。引自 一 角色与展演 _77
(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二元对立相比),更有益的角度应该聚焦于男女两性之间变动不居的关系,聚焦于什么是合适的男性特质(masculine)或女性特质(feminine)的性别界限和概念阐述。引自 二 性与性别 _83
有学者提出,在古希腊人看来,快乐不是相互的,而仅限于处在支配地位的伴侣一方。其结果,性成了“强硬的”赢家与“软弱的”输家之间“(或许被建构为)零和竞争的象征”。男人之间的性关系本身并不可耻,但如果在其中扮演臣属角色或“女性”角色,荣誉就岌岌可危了。引自 二 性与性别 _83
家庭不仅是一种居住单元,而且是一种经济单元、法律单元,至少有时是这样。最重要的是,它是一种“道德共同体”(moral community),意思是成员们认同这个群体,在情感上投入这个群体。这种功能复合性引发了一些问题,因为经济单元、情感单元、居住单元及其他维度的单元可能并不一致。因此,基于共同居住的指标或许无法澄清我们最需要了解的家庭结构特征。引自 三 家庭与亲缘关系 _88
布尔迪厄提出,“社会认同在于差异,而差异是比照最相近的东西得到确认的,最相近的就代表着最大的威胁。”引自 四 共同体/社区/社群与认同 _93
做一名非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比如说在斯大林时期的苏联做一名托派分子),往往比做个非马克思主义者甚至反马克思主义者更加危险。最常入狱甚至被处死的正是偏离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引自 四 共同体/社区/社群与认同 _93
韦伯区分了“阶级”和“等级”或“地位群体”(status groups),他把前者界定为由市场处境决定生活机会的人群,而后者的命运取决于其他人赋予他们的地位或荣誉。地位群体的位置通常是出生时即确定的,并从法律上予以规定,但也因其“生活方式”予以揭示。 马克思从生产的角度来界定他笔下的阶级,而韦伯则近乎于从消费的角度来界定他眼里的等级。韦伯指出,长远来看,财产会带来地位,尽管就短期而言,“属于同一等级的人,可能既是有产者,又有无产者。”引自 五 阶级与地位 _99
马克思尤其关注权力和冲突,而韦伯感兴趣的是价值观念与生活方式。阶级模型已经与一种特别的社会观联系在一起,后者认为社会本质上充满冲突,团结因素倒被最小化;而与等级模型相联系的社会观,则是将社会视为本质上和谐的一体,将冲突因素最小化。引自 五 阶级与地位 _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