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MR对《八百万种死法》的笔记(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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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页
最后，我终于被转接到城北分局的办公室。我说想跟德金警探讲话，一个声音说道：“稍等，”然后，“乔，找你的。”片刻之后，另外一个声音说：“我就是约瑟夫·德金。” 我说：“德金，我叫斯卡德。我想知道你是否抓到达基嫩凶杀案的凶手了？” “我没听清你的名字，”他说。 “我是马修·斯卡德，我不是要从你那儿打探消息，而是要提供消息。如果你还没抓到那个皮条客的话，我可以给你些线索。” 引自第67页 1980年10月27日周一晚上大概十点多的对话。德金也算得上马修故事里的重要人物了。之所以说是十点多，因为马修刚参加完圣保罗教堂每天八点半的戒酒聚会。而P16页提到过这个聚会是十点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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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费伯
1980年10月22日星期三，马修参加了晚上八点半在圣保罗教堂的戒酒聚会，中场休息的时候（大约九点刚过，因为主发言人讲了半小时）。 P15
他讲了半个小时。然后，大家休息十分钟，传递收费篮。我往里放了一美元，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拿了几块燕麦饼干。一个穿着旧军装的人叫着我的名字，跟我打招呼。他问我一切可好，我告诉他，一切都好。 “你在这儿，头脑清醒，”他说，“那才是重要的。” “我想是吧。” “每一个我滴酒不沾的日子都是好日子。你能一次保持清醒一整天。世界上最难的就是让酒鬼不去喝酒，你正在做的就是这个。” 引自 吉姆·费伯 这个穿旧军装的人就是吉姆·费伯。估计他注意马修有段时间了。之前马修因为醉酒在罗斯福医院住了十天，有阵子没参加戒酒聚会。想来吉姆多少猜出是怎么回事，所以才开始主动接触马修，至于他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做他的戒酒保证人则不确定。 1980年10月26日周日，马修参加晚八点半在圣保罗教堂的戒酒聚会 P58
休息期间，吉姆在咖啡机旁遇到我，问我现在怎样。我告诉他一切还好。他问我多久没喝酒了。 “今天是第七天。”我说。 “天哪，好极了，”他说，“真的好极了，马修。” …… 会后当我把折叠椅送回它们原来堆放的地方时，吉姆走了过来。他说：“你知道，我们有伙人每次散会后都会到科布角喝咖啡。就是为了逛逛，聊聊。一起来怎么样？” “呃，我很愿意去，”我说，“但今晚不行。” “那就改日吧。” “好，”我说，“听上去不错，吉姆。” 引自 吉姆·费伯 这时候马修已经知道费伯名字是吉姆，却还不知道他的姓（P90）。不过这里的描述没有半句能让人将这个吉姆和P15里穿旧军装的人联系起来。之前也没有任何地方提到这个穿旧军装的人叫吉姆。如果不是我看漏了眼，就是本书在叙述上犯了纰漏。 1980年11月5日周三，马修从罗斯福医院出院回到旅馆，发现
某个叫吉姆·费伯的人星期二晚上来过电话并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 …… 我根本不认识名叫费伯的人，除非他是我醉酒后乱逛时遇到的魔鬼。 我把写着他电话的纸条撕掉 引自 吉姆·费伯 （P79） 马修后来去阿姆斯特朗酒吧，却被告知因为他前几天喝醉了，所以不卖酒给他了。马修发了火
我昂首阔步地离开那里，怒气冲冲，站在人行道上考虑到哪儿去喝酒。 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一个穿着旧军用夹克的人止温和地对找笑着。开始时我想不起他是谁。他说见到我很高兴，问我一向可好，我这才想起他来。 我说：“哦，嗨，吉姆。我很好。” “去参加聚会？我跟你一块儿去。” “哦，”我说，“今晚恐怕不行。我得去见一个人。” 他还在笑。我灵机一动，问他是否姓费伯。 “没错。”他说。 “你给我的旅馆打过电话。” “只想问声好。没什么要紧事。” “我没认出那个名字。否则我会给你回电话的。” “当然。你真的不一起去参加聚会，马修？” “我希望我能去。哦，上帝。” 他等待着。 “我遇到点麻烦，吉姆。” “你知道，那很正常。” 我不敢看他，说：“我又喝酒了。我坚持了——我说不准——七八天吧。然后又开始喝酒了，而且我做得还好，你知道，控制饮酒量。然后，一天晚上，我遇到了麻烦。” “你喝第一杯时就遇到了麻烦。” “我不知道，也许吧。” “那就是我打电话的原因，”他温和地说，“我想你或许需要点帮助。” “你知道？” “嗯，星期一晚上参加聚会时，你看上去情绪很不稳定。” “在聚会上？” “你不记得了，是不是？我觉得你好像因醉酒而失去意识了。” “哦，天哪。” “怎么了？” “我醉醺醺地去那儿了？我醉醺醺地出现在戒酒互助会上？” 他笑了，“你把那说得像是死罪一样。你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吗？” 我真想去死。“那太糟了。”我说。 “什么太糟了？” “我再也不去了。我无法再迈进那个房间了。” “你觉得很丢脸，是吗？” “当然。” 他点点头：“我总是为自己的醉酒失忆感到丢脸。我不想、也不敢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总的来说，你的表现不是很糟。你没惹麻烦。你没乱说话，只是打翻了一杯咖啡——” “哦，上帝。” “你没有洒在别人身上。你只是喝醉了，仅此而已。你那天晚上好像很不开心。实际上，你看上去很痛苦。” 我鼓起勇气说：“我被送进医院。” “你已经出院了？” “我今天下午办了出院手续。我被送进医院是因为全身痉挛。” “好在你好了。”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我说：“我不能等到会开完就得走。我十点要见一个人。” “你可以提前一点走。” “也好。” 引自 吉姆·费伯 （P90-92) 这应该是马修和吉姆的第一次长谈。说不准吉姆是不是专门在等待马修，但他显然已经很像个保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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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
我想，没人问过易卜生，娜拉出走后到哪儿找公寓吧。 引自第44页 钱斯虽然是拉皮条的，但也是在大学里读过艺术史的，有两把刷子的。 附录：【鲁迅】娜拉走后怎样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393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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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页
两三周前，她打电话来说要聚聚。 引自第104页 伊莱恩说这话的日期是11月6日，大致就可以倒推出她与金·达基嫩见面并向她推荐马修的大致日期。再考虑到金·达基嫩与马修会面是在10月22日，通过伊莱恩来安排见面势必要花掉一点时间。怎么说她们两个聚聚的日子至晚也应该在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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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页
我在想，她有多大？三十六岁？三十八岁？ 引自第107页 马修居然不知道伊莱恩的年龄！当然，女人的年龄一向是秘密。不过相信在其他的马修·斯卡德小说里应该会有伊莱恩年龄的蛛丝马迹。等以后有机会一定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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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页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之前我给你打电话时，你说给你一个小时，不要马上过来。” “怎么了？” “因为你约了一个嫖客？” “哦，那不是计时器。” 引自第110页 伊莱恩最后这句回答的翻译有些难于理解。其实她的意思大概是说嫖客什么时候上门是说不准的，不像计时器可以定时定点。其实这样的情节（马修去找她，她正巧有客人要服务，所以让马修晚点来）至少在以后的马修系列小说中出现过一次。至于是哪一本书，容我有空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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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页
城北分局离我的旅馆只有几个街区。晚上，我到达那里时刚过七点，雨时断时续地下着。我在前台停下，一个留着小胡子、头发吹过的年轻人把楼梯指给我。上到二楼，我找到了警探办公室。办公桌旁坐了四名便衣警察，里头还有两个在看电视。禁闭室里的三个年轻黑人在我走近时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不是他们的律师时便失去了兴趣。 我向近处的一张桌子走去。一个秃顶的警察放下正在打的报告，抬起头来。我告诉他我同德金警探有约。 另一张桌上的警察抬头迎上我的视线。“你就是斯卡德吧，”他说，“我是乔·德金。” 他的握手过于用力，几乎是在比试腕力。他挥手示意我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下，在一个已经堆满烟蒂的烟灰缸里捻熄手中的烟头，然后又点起一根，往后一靠，看着我。他的眼睛是那种看不出任何讯息的浅灰色。 …… 他脸颊下侧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大约三十五岁，有点超重，这让他比实际年龄显老。他还没歇顶，头发呈深棕色，几乎像黑色，梳得贴在脑袋上。他应该跟楼下的那个小伙子借吹分机用用。 引自第113页 P115
……他叹口气，拍拍桌面，站起身来，穿过房间走向一排排的档案柜。他身材粗壮，罗圈腿，挽着袖子，领口敞开，走起路来像水手一样左右摇摆。…… 引自第113页 马修与乔·德金的第一次见面。日期是1980年11月6日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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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页
“辞职。退出。你知道我想怎样？我只想再干六年。” “然后就干满二十年了？” “然后就满二十年了，”他说，“我就能拿到养老金了，然后我就他妈的一走了之。……” 引自第124页 显然NYPD的规定是干满20年就可以退休，领养老金过日子。当然，你要是还想多干几年，想来一般也没人会反对。德金就干了将近40年。 话说P114里提到德金“大约三十五岁”（参考http://book.douban.com/annotation/27790281/），他已经干了14年了，那么他加入NYPD时大约21岁。根据这篇笔记http://book.douban.com/annotation/27592590/马修离开警队是在1972年。马修在警队干了15年，所以他加入警队应该在1957年。而根据这篇笔记http://book.douban.com/annotation/26768724/马修出生于1936年，则1957年马修加入NYPD时也是21岁。大概当时的警校毕业生都差不多是这个年纪毕业？总之是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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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页
钱斯没问我为何替他干活。德金认为赚钱是个合理的动机。伊莱恩愿意相信我那样做是因为那是我的职业，就像她卖淫、上帝宽恕罪人一样。那也是事实，我确实需要钱，破案也是目前我所能做的唯一的事，那多少算是我的职业。 但我还有一个动机，并可能是一个深层动机。寻找杀死金的凶手可以代替喝酒。 哪怕是暂时的。 引自第134页 感觉这本书主要讲的其实是马修怎么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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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页
后来才知道是西尔维娅·普拉比和安妮·塞克斯顿——两名自杀身亡的诗人——的作品。 引自第299页 Sylvia Plath通译西尔维娅·普拉斯。个人觉得译者搞错的可能不大，应该还是新星一向拆烂污的校对滴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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