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秋对《唐宁街岁月》的笔记(7)

前言2 我思忖着即将开始的战争。我们手边已有一场战争在打，但除非有意外，否则我们势必会赢。 前言7 这些所谓务实者的幻想愈早在现实来袭之前破灭，就愈需要发展出这样的架构。 1 当我接到电话召我赴王宫时，却有一种既期待却又落寞的奇怪感觉。 （有时，其实人欣喜的是努力奋斗的过程，而真正胜利时，真正高高在上时，那人群中的孤寂感觉会更多一些） 奇怪的是，在最重要的时刻中，人的心思却常放在最最琐碎的地方。 （人的思想真是难以捉摸，是不是，享受心灵挣扎的过程，是另外一种美） 2.混乱处，愿我们带来和平。 错误的地方，愿我们带来真理，有疑虑处，愿我们带来信心，绝望处，愿我们带来希望。 圣法兰西斯祷文 天主，使我作祢和平的工具 在有仇恨的地方，让我播种仁爱 在有残害的地方，让我播种宽恕 在有猜疑的地方，让我播种信任 在有绝望的地方，让我播种希望 在有黑暗的地方，让我播种光明 在有忧苦的地方，让我播种喜乐 我不企求他人的安慰，只求安慰他人 我不企求他人的谅解，只求谅解他人 我不企求他人的爱护，只求爱护他人 因为在施舍他人时，我们接受施予 因为在宽恕他人时，我们获得宽恕 因为在丧失生命时，我们生于永恒。 祷文的英文版如下： Lord, make me an instrument of your peace. Where there is hatred, let me sow love. Where there is injury, pardon. Where there is doubt, faith. Where there is despair, hope. Where there is darkness, light. Where there is sadness, joy. O Divine Master, grant that I may not so much seek to be consoled, as to console; to be understood, as to understand; to be loved, as to love. For it is in giving that we receive. It is in pardoning that we are pardoned, and it is in dying that we are born to Eternal Life.

4 丹尼斯：想赢的欲望是天生的，但想赢的意志是训练而来的，赢的方式才决定光荣与否。 5 担任首相是种孤独的工作，就某方面来说也应该如此：你一旦融入群众就不可能领导他们。 6.在柔弱的外表下，其实是隐藏着一位极佳的财政官员资质。而事实上，有最艰巨的任务落到身上，也从不退缩。 （识人是一门学问，而做为首相更是不可或缺，甘地也曾讲过这一点） 12

在苏联，对重要的访客一向极大方。那里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国外权贵和党内精英，穷奢极侈，另一个是一般百姓，只有最普通的物品，而且还常常不够。 （贵重的礼物或款待，不会赢得真正的尊重）

204根据英国新闻界的报导，日产表示如果工党获胜，他们就不在英国投资。该公司公开否认此点，但这还是有可能是真的。 （政坛上真真假假的，正如武则天告诉上官婉儿，你看到的听到的，可能不是真的，要用心去体会） 203 浪费一直是工党的致命伤，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处理经济事务时必须格外谨慎的原因 （浪费是最大的犯罪，这是执政的禁忌。能博得好感的原因，也在于节俭，这在哪都是令人心动的美德） 202 论点不错，但我不喜欢作个人攻击。 （黎塞留也曾讲过自己除公敌外，没有敌人，可能领袖的特质正是在这一点上，不会计较个人恩怨） 197 政治的变化诡谲莫测，等得愈久愈可能生变。 （其实任何事情的发展不都是这样嘛） 195 事实上任何真正创新的政见一定要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才可能产生。急于求成的结果只会造就出前后矛盾，难以实施的政见。 192保守党的使命绝不只限经济，而在致力强调传统价值，人民因此能在既不威胁他人也不构成他人负担的情况下，度过充实完满的一生。 191 一是政敌无所不在，专以扭曲并因而阻碍我方对政策进行前瞻思考为目标。二是除非有共识并能得到相关阁员的认可，否则内阁绝不接受有高度争议性的提议。 190就选举而言，无论在事件塑造与信息取得上，执政党当然比反对党有利。不过，执政党也有弱点，尤其必须面对两大危机，第一是阁员已难摆脱政治思考的习惯，而且囿于其部会的狭窄范围当中。第二是政府已履行施政方针，可能已有思想枯竭危机。 179第二天我与邓小平会面，而他果然不负务实之名，香港问题终于在他手中打开症结。据他表示，香港维持资本主义制度绝无问题，而主权问题不妨暂缓。 （其实这是事实，在事情没有落定之前，给人希望，让人心情舒畅，怎么着都行，但一旦白纸黑字落定之时，绝对不能让步。这也是为什么，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关键时刻该严肃时就得严肃。而像A平时乱喊严肃的要命，而关键时刻也只有他会放你一马，而像b，平时笑脸相迎，在关键时刻才会让你置于死地，人真是很复杂的，是不是，呵呵） 161在政治当中，往往有料想不及之事发生，因此在国防与外交政策这个领域当中，尤其必须准备周全以备不时之需。 146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取得外交突破的机会实在很小，不过无休无止的谈判还是继续下去。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谈判也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了，形式的表象） 141对于未知的恐惧却始终挥之不去。 139我们要的是美国明确指出阿根廷是导致谈判失败的元凶，但我们并不希望公布方案中的所有细节，以致情况更形复杂。 （一定要让第三方来指出对方的错误，但具体可以导致这个错误的原因一定要不可言说，也不可透露） 136只消为好消息一同欢乐，并恭贺我们的海军及陆军战队，高兴。’我的意思是他们应该为我们兵不血刃收复岛屿感到高兴，并不是为战争本身。对我而言，战争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134外交文件中的用字遣词在外行人眼中也许微不足道，但其实一字之差也可能攸关重大。 130 如果有人建议说让侵略者继续占领能避免冲突，那是严重的本末倒置。对其他存有潜在紧张情势的地区及世界各地的弱小国家而言，这个说法的含意极其严重。自由世界赖以生存的基本原则将因此粉碎。 （要学会联想，并夸张可能道义上的结果） 119腓特烈大帝说过，没有武力作后盾的外交，就像没有乐器的音乐。 113人们在面临灾祸时，总是本能的想找个替罪羔羊。 98在人民都非常穷苦的国家中，这类奢华大饭店还真常见。 96我相信首要的工作是创造财富，而不是要求国际财富重新分配。 （在这点上，我觉得撒切尔在某种程序上像邓小平那时的黑猫白猫，可能这就是时代的原因吧） 91当你没有把握赢得的时候，不要和朋友发生纠纷，否则可能要付出丧失友谊的代价。 54 就算会造成短期失业率上升，也要让通膨率下降的共识。 55 要改善经济，一定要有坚定的财政策略，但光是减税和取消对企业的法令管制并不够，还要解决工会问题（适合当时的英国） 56 想要有德国的生活水准，就得先有德国的生产力。 59 保守党的任务就是在左派无可避免地前进之前优雅地退一步。以退为进有时是必要的，但以撤退为既定政策却只会腐蚀人心。 61 我们的疑虑背叛了我们，让我们害怕尝试，于是原来该赢的，却输了。（莎士比亚） 68 待遇是看该企业的状况而定，而不是和其他人作比较来决定。但在由国家拥有，经营或管理的地文，要引进这种现实主义似乎加倍困难。 （这种折衷和妥协，就像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妥协一样无奈，也是没有退路的无奈。） 69 如果让人们以为我们一受到压力就会改变做法，那么一来，想彻底改变国人的态度，让英国景气回升，就完全不可能了。 72 限制借款只是掩盖潜在的膨胀，而不是解决它，你每一次解开这限制，还是可以看见膨胀的部分愈来愈糟。（因此限制国防及公共事业的借贷开支，并不能从根本解决通膨） 75 大众中很少有厉害的经济专家，但大多数人对不合乎情理的承诺都相当精明。（这也是为什么民间总是在抱怨国家经济如何如何，但是没一个真正做事的人，就像坏的食物在冰箱，搞坏了一屋子的空气，他们只会去抱怨，但是没有人去将别人的坏食物扔掉，谁也不想得罪人，然而治理一个国家，可不一样，你不得罪人，怎么可能办成事。一项政策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欢喜，这是必然的，在成就大多数人利益的同时，也必然损害少数人的利益。而在大多数人并不理解你的政策时，那就是两而不讨好。无论如何，可以听大众的抱怨，但绝不可用于政策的实施，要像john Howard,表面上好像是在用大众的政策，事实上却反其道而行之，这个实践起来有点难度） 75有些男人身上有着形容女人身上的特质，虚荣和无法做重大决定。还有一些男人，根本是不能忍受为一个女人工作，他们随时想容忍‘软者’，但如果有女人不想要任何这种特权，想凭自己的作为接受评判，那么结果就是严重的受到扭曲。 （那么女人怎么可能时时示弱，我该如何？）

367 我无需向任何人说明，而对于一个国家要表达自己的意见，居然遭到反对也感到十分震惊。 365别让自己陷入错误之中，特别是你的敌人才刚刚这样做时。 361肯尼亚最亲西方，并拥有最自由的企业体制。尼日利亚是人口最稠密的非洲国家，1/4的非洲人是尼日利亚人。 357虽然牺牲了我个人与一些英联邦首脑间的私人关系，但我的政策能够毫发无损地获得胜利，而以数以千计的非洲黑人将因我所打胜的这场战争而保住他们的工作。 （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分清孰重孰轻呀，只知道按自己的心情，想如何就如何这怎么可以呢） 356用事实回以颜色。 从原先预备好的选择中找出我可能让步的方案。 当我到达时他们均以怒斥的眼光看着我，我从未受过这种待遇，而且也不准备忍受。我向他们说，从来没有人像他们这样侮辱过我，而这种行为更不该发生在讨论国际事物的场合中。一时间惊讶和后悔声四起，他们辩称并非针对个人而来，气氛很快缓和不少。（Gilard也曾经这样表态过，然而却如何也阻挡不住她下台的结果，为什么。撒切尔每次谈判都是在战争，哪怕是妥协，也要妥协的气节，也许是这些，也许更多。） 355 我告诉他，经验告诉我，不要太早暴露自己的想法。 340多数日本一流的实业家本身就是工程师，他们对公司的生产流程有实际的认识，且有能力进行改革。而相较之下，在英国，管理通常重视 的是行政和会计。我想， 这是日本工业成就的原因之一。 338 他含着泪，告诉我他个人在文革时所承受的痛苦。或许我们应该相信，至少他能够体会我们对香港未来的忧虑；然而，也许人性不是如此的单纯。 330 经验告诉我们，一个腐败的政府最危险的时刻是在它开始进行改革时。（也正是如此，任何一届政府谁也不想触到扳机） 326因为当面包品质较差时，人们必须在其中加盐，现在面包的品质变好了，不再需要添加盐吧，人们却喜欢加了盐的面包。 当苏联媒体报导科学家发现某些食物有害健康，例如热狗时，民众则立即发现，原来是热狗缺货，的官方借口。这就是集体主义之下令人无法预料的结果。 （还有多少好的初衷，依然在这样演绎着） 325 这些华丽的仪式只是在虚饰一个没有历史上或文化背景的体制的合法性罢了。 323 从彼得大帝以来， 苏联领导者所倡导的改革，均造成了许多受害者。 319 对我来说，我们似乎徘徊在大成功或可能的悲剧之间。 315 科学是永无止境的，即使被忽视也不会停止。 288其实我认为政府若真想聘用大将之才，便必须支付起相当于他们在私人机构任职的薪资，因为这对国家总支出而言所费不多，但却能为国家聘得真正人才。（高薪养廉的初衷也正是在于此） 问题的根源来自于政策包装手法与官员本身。当然，这是每一个国家政府的通病 我们也确实有一些首长不适其职且无能力向民众有效地解释我们所施行的政策。 （有时对有些不理解，真的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去解释，但当结果不能实现有力的证明时，这种形象上的反而变的重要。或者是这由于人民的也喜欢这种外在的表象。这些日子，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有时头也有些痛，想来过于实在过于真实，其实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有个傻气的小子在我面前炫耀他师姐，与我同年，却比我年轻许多。这要是在王朝，这样说话早就斩首示众了。有些外在工作，绝无不是虚无，所谓的讲求真实也是要有技巧的，讲究方法的，否则，有时候真的会事以愿违） 264 鉴于情势必要，，，这表示得向南爱作有限的政治让步，虽然不喜欢，我还是必须考虑。 210 升迁太快对一个政治家的长期生涯而言，可能不是好事。这使得新闻界与同事转而反对他们，导致他们对自己所处地位极端敏感、优柔寡断，并且脆弱易受伤害。 215政治上经常会发生一些小事件，彼此之间并无太大关联，但一旦被有心人给组织起来，就能制造出一种政治气氛，好像政府做的事全是错的。 221 里根能正确无误掌握整体战略，然后将战术细节便留予他人处理，而我则认为和共产集团的关系，必须采取渐进模式，以免情势脱离掌控。 227 没有明确且为国际所认同的目标下，出兵调停是一种不智的行为。 第二，复仇行为并不会改善情况。第三， 必须避免挑战区域强权，除非已准备好要面对行动的全部后果。军事行动绝对要在自卫的条件下行使。

513世上再没有比自身基本的诚实受到质疑更能伤害一个正直的人，这使我很愤怒。 506 起初梅杰对接任外相并不怎么热衷。他是个谦逊的人，自知经验不足，恐怕情愿不要被任命这么重要的职务。但我知道如果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党魁，最好还是要先在三大要职之一的位子上磨练。 504汀不懂得团队合作，当然更不是带队的料。（那我又如何） 他仍有过人的工作能力，但他的洞见和分析能力已不再那么透彻，我不再认为他有成为领袖的可能（领袖具有的洞见和分析能力，识人才是关键） 486 如果以为聪明的人就可以左右经济学的法则或市场原理，其实是很愚蠢的。如果以为聪明的人就可以在不同的国家背景、语言、经济等基础上，建立起《圣经》中所说的巴别通天塔，这种观念更具危险。 （事实上，就是这样，只要像甘地down to earth的谦逊方能称之为圣雄） 485我虽然很喜欢梅杰，也很重视他的忠诚，但我们必须延让揽更具宏观策略思考的人才加入讨论。 （喜欢和忠诚可能会暂时将你收入麾下，但只有强硬的功底方可四处均可安家，这也是此刻我需要及时的改弦更张的时候了） 477事实上我认为将行之有年的制度整个改变，就能解决根本的政治问题（追根究度控制通膨还是一个政治问题） 465 经济政策的正确与否，端视是否能够正确判断何者应归政府管辖，何者由民间去做。政府必须设立一套法令，规范税制，企业与个人才有所适从。 货币供给或汇率为控制重点，二者不可并重。要抑制通膨唯一有效的方式是利用利率来控制货币供给。如果相反的，你调整利率是为了维持汇率在一定的水平，恐怕走的是比较危险的另一条路了。 经济政策本身则是民主政治的一个基石 454 当一个人能主宰自己的未来时，他对进修的兴趣会比政府来规划大得多。（在这方面，我始终觉得家长式的教育可能需要改观，有时孩子大了需要放手，让孩子尝试去走路了。也期待此届政府能尝试着去做更多教育，这种软实力上面，这也是老子倡导的无为而治嘛） 451无论实行何种改革方案，一定要同时由中央限制地方的支出，以免地方利用新旧交替之际增加支出，再诿过给中央。（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因此我觉得可能还在于道德层面的约束力，而在这方面在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道德方面的约束多少有些失效的迹象，而一旦冲破极限，一场蝗灾在所难免） 450 如此地方政府必须先获得选民的同意，才能超出中央支出规定。这样一来，地方再也没有借口说新的支出管制妨害地方自治精神。 （但这一方法并不适合选民也同样出自地方政府的国家） 445 他们的生活并不宽裕，还要辛辛苦苦地存钱买房子。他们所在地方政府如果又是很浪费的，我们新设计的过渡时期优惠办法也于事无补（鉴于地大物博的地都，可能从未考虑过这些细节，在政策上实施上可能在某些地方政府上的不同，但一旦授予特权，许多政府内部问题又会纷沓至来，这多少让人有些无奈） 435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问题，帕开玩笑说，全世界了解这个问题的只有三个人，一个已死，一个疯了，一个是他，但他已经忘了。 431 89年间突然兴起起一阵环保热，可惜的是，很多与环保无直接关系的议题也都托蔽在这个绿色环保大伞下。（学术研究，什么不都是如此，所谓兴起的3d打印，之后许多所谓的东西也会相继出台，科学一样是站在时尚的前沿，只要你用心去感觉） 过于重视顺应市场需求的产品发展，反而忽略了纯粹科学的研究。结果政府赞助了很多应该由民间业者去做的研究，大学与科学机构的研究工作却日益萎缩，我确信这是错误的做法。我本身具有科学方面的背景，深知科学研究最大的经济效益，往往来自基础知识的提升，而非针对特定用途的研究。譬如电晶体的发明并不是因为娱乐业要找寻促销流行音乐的新方法，而是电波机械和固态物理学方面的研究成果。 （基础研究向来被认为枯燥而漫长的，而且又是清贫的，如果想为此挣钱，那还是做别的吧。基础研究的经费，只能解决研究人员的温饱，加之一般研究人员如果工作起来又会忘记吃饭。而就这么一点基本保障有时还会笈笈可危，有时也只能无助的慨叹命运之不公，但我依然喜欢做基础研究，这与钱无关） 427 艺术才华是无法规则，无法预测，且具浓厚个人色彩的，真正的天才更是如此（也是为什么大智若愚的原因吧） 426身为职业妇女，我相信只要能妥善安排时间，再加上一些外援，家庭与事业兼顾并非不可能。（我也坚信这一点。） 422关于我个人这点，我实在无能为力。 我就是我，我不可能改变自己来取悦他人。（需要这种倔强） 415误以为人们对房屋的需求是有限的，其实不然，如果政府无限制地补助，人们就会无止境地要求；有些人更会为了谋取私利或一些特殊的理由，以致增加政府的负担。这种完全没有考虑到价钱的效应，而只单纯地根据供需来做的分析，便是政策失败的最大原因。 （也许这也正是社会种种现象的发生，政府绝对难辞其咎） 397在外国访问时，。通常会参考该国国旗的颜色。 392竞选活动的工项首要法则是利用自己的力量，只有在你的东西不够时再去仿效别人的（任何活动都是如此呀） 376如果说凡尔赛宫是法国政治的尊贵图腾，那么枫丹白露则是法国文艺复兴的最兴象征。 375不知道是法国人本身具有使人迷惑的特质，或者是高卢人传统扰乱战术的运用。 371后见之明的智慧对一个历史学家，特别是回忆录的作者而言非常有用，然而对于从政者却毫无作用。 368他说他不会象只小狗乞怜般，要求对他所做的行动有所回馈。

(和许多人一样，我也不太喜欢，离别，因此摘记也就此打住吧) 558 我对要职名分，门面观瞻这些虚饰的东西没有一点兴趣。只要有办法，我是为自己的信念而奋战的，而且，必要时奋战到底。扯什么尊严，不尊严，这些都无关。 （甘地也是这样，为信仰而战。我欣赏这种为信念而战的意志） 543到底军事策略的成败有赖于对现实军事客体投入实际资源，几纸书面声明并无济于事。 维持更弹性化及更多样性的军力，而非一人想妄兼数职。 532我本性上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这种性格也许会带给我一些眼前的不便，然而经验告诉我，在往后与人交涉时，却能使他们对我更为尊重。 521 我绝不会让欣喜淹没我的理智或审慎（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