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秋对《托克维尔回忆录》的笔记(7)

4”不管我遇到什么人，只要他的精神或感情中没有什么罕见的东西打动我，都可以说我没有见过这个人“

5”讨论我不感兴趣的问题时我讨厌；讨论我认为重要的问题时我痛心。我认为真理非常金贵和十分罕见，但我一旦发现它，并不爱随便拿来讨论“（YU无论身处何处，可能每个人所面对的痛苦都是一样的，如何忍受这些痛苦，又不让其伤及自身，也是很难的事，只有拼命的工作，这样会让你忘掉身边的噪音，专注可以忘掉伤痛，尽管它依然存在）

7”自由，人的自尊，是评价人有理由存在的最高标准“

”民主既能提供安全，又能带来危险。。。社会在向下拉平身份的平等，身份的平等正使传统的精英部分逐渐消失并破坏社会的良好风尚；个人在权力更加集中和更加强大的政权面前更加孤立，更加软弱和更加麻木不仁；公民养成凡事依靠国家的习惯，不知不觉地丧失独立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在民主制度下生活的人民必然消失的政治激情，只能被另一种激情所取代，而这另一种激情又随着另一种激情，即对安定生活和物质福利的热爱的逐渐消沉而加强起来；这些人民为了得到这种福利每天都急于把自己的一些权利让给国家，而国家也鼓励这种使独立的人更加软弱无力的趋势。一个失去了自尊心的社会，还能有爱好自由的兴趣吗？。。。民主不是在破坏使人应当尊严地生活的一切，叫人忘记其本质的东西而歌颂人的奴性吗？但是，怎样才能立即摆脱这种厄运呢？怎样才能防止社会在走向民主的时候无意之中扼杀人的自尊心和光荣感呢？托克维尔认为只有一种救治办法：那就是提倡公民精神。。。从政是一处义务，一种道义责任，，，在投入时不仅怀有个人的工作热情和抱负，而且怀有尽义务的精神“

11”主张正义不是为反对现在的而且已经被他看到的那些弊端。他十分了解社会问题的复杂性和这方面已经存在的而特别是将还会出现的严重问题的复杂性“

12"托克维尔关心社会问题不是出于内心的冲动，而是出于理智的思考，因为他认为根治贫困要比将来医治社会动乱少受痛苦”

15“政治生活只给他带来失望烦恼忧伤和痛苦。政治生活迫使他同大部分是他看不起的和长期阻碍他勇往直前的人接触。政治生活也使他在谈论他自己的主张时不能完全自主。。。回忆录成为我的精神消遣，而不是成为文学作品。。智力消遣胜于体力的消遣。”

20“这部作品将是一面自我消遣地从中看我的同时代人和我自己的镜子，而不是准备公之于众的画像。。。我要保持既不想炫耀自己又不想取悦于他们的写作自由”

28“凡是当朋友的面对他所作的描述或当众为自己所作的描述都是虚伪的。只有不是为让他人观看而自制的肖像才是真实的”（YU以前司汤达也说过，近乎本能的相信，一切权贵在说话时都在说谎，写作时尤其如此，这些话总是让人费解难懂，生活中经历了些事时，就会恍然大悟。所以都说经历了世事才能明白些许。然后经历了许多这些事，让人也变老了，怎么会因为经历了事变得有智慧，而说有智慧的人年轻呢。似乎是个悖论吧。近来也觉得自己思维很是混乱，讨论问题也是不同层面的跳动，有点像情绪一样不太稳定，不同层面之间的讨论也乱得很，可能需要站得更一点才行）

29“我在写作时为自己规定的惟一目的，是让自己独享写作时产生的快乐。这种快乐来自深入了解人的所作所为的真实情况，来自观察人在现实中的善恶和人性，来自理解和判断人。。。叫人在实现愿望时感到痛苦”

33“这位君主确是在最危机的时刻就国家重大问题作了即席谈话。在这种环境中，他的谈话甚至内容丰富，但缺乏幸福感和文采。这样的谈话者摇头晃脑滔滔不绝地大谈人所共知的事情，尽最大努力去表达他巨大的胸怀。他往往语无伦次，因为他有时生拉硬拽，牵强附会，也可以说，他喜欢长长的句子，而不能事先决定句子的长短，也不知何处终止，最后不顾事情的正常发展而强行停止，这既破坏了句子的意思，又不知整个句子之所云。一般说来，在庄重的场合，他的文体使人想起18世纪的感伤的晦涩语言，随随便便地，非常不正确地大量重复被19世纪的一位厨师学究修改了的卢梭的感伤用词。。。在这时刻，善良的公民一定大为感动，但院士却无动于衷”（YU天啊，就是我现在这样，我喜欢长句子，喜欢啰嗦重复，没有重点无法聚焦，滔滔不绝地说些没用的，引用这个那个的，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原来不就是我这个一无所知自负的家伙吗）

39“当我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时期和不同的国家寻找是什么有效的原因导致统治阶级的垮台时，我清楚的看到导致这样结果的某一事件，某一人物，某一偶然的或表面的原因。。使他们失去权力的真正原因或有效原因，是他们不配掌权了。。即当时的统治阶级，因自己的懒惰，自私和错误而失去统治的能力和资格”

43“操办宴会的人的性格和做法使我反感和厌恶，他们给人们的特殊感觉，使我觉得他们在政治上有不良的动机”(YU是不是这本回忆录太悲观了，怎么我会这样哭的歇斯底里，有时觉得自己其实脆弱得很。在黑暗中，我需要与人说说话，其实我好害怕孤独，是真的。有时我故作坚强的以为自己可以没有他们依旧好好的生存下去，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样有难，对我来说我需要有光，需要有人给我支持和鼓励，就像个孩子一样。而我倔强的脾气，桀骜不驯的表象下，从来不肯认输。在澳洲那会儿我经历了撕心裂肺的苦痛挣扎，是A帮我度过难关。这一次不知我能怎么度过。所有经历的痛苦，也许就是这样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记得当时说，成长本来就是带着血和泪的，是啊这近三年的日子，真是难以记述啊。朋友导师都让我回到地方，而不是回卧村，这次我依然不听，也注定后来的路将更加荆棘。那又能如何，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吧，至少为了孩子我也要咬着牙坚持。那日，过敏生病时，孩子扶着我一路，现在想起感动的哭，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再苦再累，我都得博一次吧。四个7对于我来说真是个不小的挑战啊）

62“人们可以说在这最重要的时刻。。。研究这种事件是由哪些密谋发动的，那是浪费时间。依靠人民的激情实现的革命，一般说来是人们渴望的事情，而不是事先计划好的事情。吹嘘事先有密谋，那只是想由此得到好处。革命是由人们精神的一种通病自发地产生的，这种通病突然在谁也不能预料的意外状况下把事态引向危机；至于所谓的那些革命策划者或指导者，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策划，什么也没有指导。他们惟一的功劳，是发现了大部分未知陆地的冒险家的那种功劳，。风推你前进多少，你才敢于前进多少”（YU从这个角度讲，我是不会利用风，两年前，自己傻傻的为同学们出头，结果把自己卖了，一直不能回实验室；也是两年前，我替孩子家长出头，结果自己的孩子受到了狠狠的惩罚，被分到了慢班，还受到老师的戏弄冷落。搞的这孩子不喜欢返校。现在想来，都怪自己太天真了，被当作工具或是枪来用，像一个智能机器一样，人家指哪我就去打哪。于是这两年来，我拼命的读书，让自己的智慧能增加些许，不是为了报复 ，只是为了知道这人世间的鬼把戏，不至于掉进陷阱，但我会守住自己不会去报复别人，只是用来规避保护自己和家人，这才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65“人性总是一样的，而群众的情绪和历史事件则完全不同，它们是不断变化的。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从来不可能相同。旧的图画，即使你硬把它放在新框里，它仍被人看成是旧的”

68“一个勇敢的女伴虽然在革命时期可以大力支持你，但如果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母鸡，即使有一颗鸽子的心，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累赘。。。我的表姐，只哀叹自己悲惨的命运，而一点也不涉及国事。她是一位感情容易外露，但没有深度和广度的女人。。。一位善良而又心灵也很纯洁的人，但精神有点狭隘，心有点冷漠，并将这样的精神和心，紧紧地压在一种并不害人的个人主义之中。使她只为善良的神，善良的丈夫，自己的儿女，特别是自己的健康而生活，对其他一切毫不关心。她是一个可能遇到的最善良的女人和最不好的公民“（YU你能要求女人多少呢，善良不作恶，就可以了吧，奢望深度和广度，太奢侈了些吧。就像许多天朝的老公似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想累死几个啊。女人的善良已经足够生存了）

69”错误是政府犯的，危难也由它自己去受。我们不想为把事态弄到如此险恶地步的人去进行屠杀“（YU之前某博后反诘说，战争中杀人就是荣誉之类的什么鬼话，现在想起来，我真不该同这种人说话，让自己的意志不坚定的去找寻他说这些话背后的原因，想竭力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这样的过程浪费了我两年的时间。而这位博后却在两年间功成名就，发了老板得意的论文。不只一次的我也在问自己，这两年来我这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一句话去苦苦的找寻善恶的基准，以期将这个颠倒的世界正过来。我是不是很蠢啊。在这些日子里，我不再后悔，一来时间回不去了，二来，我相信自己一直坚信的信仰，或是一直坚信的东西在世界的某些地方是得以彰显的，无论是历史的或是时空的。无论什么样的矛盾冲突与斗争，抑或是战争，杀戮从来都不应该是功绩，从来也不应该是，我相信这个世界是有青天的，哪怕比较微弱的光，也会在黑暗中给人以力量）

70“军人在革命的日子里最容易头脑发热，一般也容易暴露出弱点。他们习惯于同组织精良的兵力对峙，手中握有被动的兵力，面对手无寸铁从而不会伤人的公民制造的群众暴乱危机，看到自己的士兵执行命令犹豫和串通起义者时，最容易狼狈不堪”（YU你会读心术吗？如此了解人性。是啊，对峙时，我们最怕的就是弱者的反抗，这是致命的）

71“他惟一的不幸，是他卷进了地场规模巨大的事件，要处理好这一事件要有天才，尤其是特有的革命天才，而他只有一般的才能。这种天才主要是随着情况的变化采取行动和能够适时地改变行动。。。贝多将军的生平被恶毒的攻击，使他内心受了重伤，而且通过人们一再的谈论和叙述，这个伤更加重疼痛（YU是啊，有时候是这样，在处理事件上必须量力而为之，当没有那一领导才能时，反而好心善意而弄巧成拙，这是存在的。在回实验室的一段日子里，大袁是反对我处理一些事务的。因为我在处理社会人际关系上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不适合。而在这时候，小朋友们的抱怨与不平在我的耳边，让我不能坐视不管。可是后来发现自己越帮越乱。后来大家矛头都指向了我。这无疑是让人很受伤的。所以从小事中你会同理心的理解将军当时的心情，心灵的伤有多痛多苦）

76”特别是在革命时期，少数的权力机关，此外还有外部事件本身，是可以在人心中唤起法律观念，具有重要意义，因为主要是在这种无政府状态和这种全面动荡当中，人们才感到必须暂时借助传统仅存的空架子和权威的残破部分来拯救已被破坏一半的宪法的残余或把宪法废除“

96”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理念当中（傲慢孤独的状态），依靠它来生活。在他突然感到这个理念有误的时候，就像一个人在夜间被地震惊醒，在黑暗中房屋倒塌，觉得大地从他的脚下下沉，在这没有预想到的全面崩溃当中感到一切都完了"

97"即使一场伟大的革命能在一个国家建立起自由，而其后在这个国家发生的一些革命，也未必能长期保持一切正常的自由“

98”我们越往前进越远离目标，越感到前途暗淡。我们能像其他的预言家或许也如他们的先行者煞费苦心所保证的那样，达到我们的祖先都没有见到和想到的那种十分全面而深刻的社会变革吗？或者只能进入到间歇发生的无政府状态和染上老百姓熟知的不治之症吗？至于我，我既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又不知道何时能够结束这一长期的旅程。我已为多次迎接总是迟迟不来的轮船的到岸而累得疲惫不堪。我经常自问，我们长期以来寻找的安定的土地是不是真正存在，或者我们的命运是不是永远要在大海上飘荡（YU好痛啊，是吧）

99“我想同他谈一谈我的苦恼，以减轻自己的思想压力，但我很快发现他的感觉与我完全不同，他是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正在进行的这场革命的”（YU每个人的痛苦都是独特的，分享有时也成了一种奢侈是不是）。。。文学精神移入政治，就是重视新奇的东西而轻视实在的东西，偏爱有兴趣的描写而不太爱实用，喜欢琢磨演员的演技和漂亮的台词而一太注意全剧的效果，最后是主要根据印象而不是依靠论据作判断（YU南方的副导师曾提过这一问题，说过我这样的文人气质不太适合搞新材料开发。当时我不以为然。现在想来他说的意思应该是这个。也许是说自己过于注意细节和气氛的渲染力，整体理性思维方面要弱一些吧）

100“根据他的人生目的，爱好，和他的气质，（基督的信仰）。安培在途中，从起义者身上看到大公无私，甚至宽宏大量和勇敢的精神，他被人民群众的激情征服了（YU尤其是文人极容易被表像所征服是吗？可能我看到的被征服的也是表象。毕竟我看的太肤浅了，是不是？）。。。。”你对事情的经过一点也不了解，你是用巴黎街上看热闹的人和诗人的眼光判断发生的事情。你把这称为自由的胜利，但这是自由的最后败北。告诉你，被你如此天真地赏识的民众，正向人们显示他们既无能力又无资格享受自由生活。经验教给了民众一些什么？经验向他们提供了一些新的美德？这种美德又清除了一些什么旧的恶行？我告诉你，什么也没有，一切照旧。还是像他们父辈那样没耐性，那样不动脑筋，那样轻视法律，那样固步自封，那样冒险蛮干。时间前进了，但民众并没有什么改变，仍然在重大的事件当中悠闲自在。他们仍像以前那样忙于琐事（YU人的思想有时不可能因为一次改革而改变的。骂的好，我就是这样的民众，一个人的习惯不可能因为一次造反而改观多少。我可以发泄着说自己要好好学习，到头来还是来读这些没用的书来着，不是吗？人真是惰性的东西。所谓国际歌唱的奴隶们起来了之类的，现在奴隶依然是，只不过换了一个外在的形式而已，农民的生活有多少改观，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吗）

113“虚荣心这东西可以在不改变人的性格的条件下作出各式各样的表演，它有正面和背面，但总是像一枚奖牌，翻过来翻过去都是表扬”

115“我在这里想仔细探讨我当时作出决定的动机，而一旦找到这种动机．就坦率地写出来。但要把自己说得恰如其分，那是很难的! 我发现，写过回忆录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向我们暴露他们的坏事或恶习。即使偶而提到一些，也是作为他们的英勇行为或天才来写的。雷斯枢机主教就曾如此，他认为自己是善良的阴谋家，而为了得到这个名声，向我们坦白了他要谋杀黎塞留的计划，向我们描述了他们假仁假义而不怕被人视为狡诈。这不是他爱说真话，而是不知不觉地暴露他的内心邪恶的精神乖僻。"

"但是，在大家都想诚实做人的时候，这样的试图也很少能达到目的。所以如此的原因，首先在于公众喜欢他人认错，但只是满足于他人自责。在朋友之间，习惯于把朋友认错的自责视为可爱的天真，把朋友的令人讨厌的自尊视为朋友表现自己的好事。在这种情况下，一种真正的诚实也会变成非常无益的交际手法，只能有损失而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是，困难主要在于主体本身。人们总是喜欢就近观察自己，沉迷于能够打动对方的观点、关心、思想、兴趣和爱好当中而不能自拔。这种使经常走的人都难以辨清的错综复杂的小道，妨害着人们认清引导自己下定决心去作最重要决定的大道。"

116"但我要试着走一走这个迷宫。最后，我要正当地行使我曾经允许而且今后还要一直允许他人行使的自由。"

122"恐惧对他们就像对坚固的物体发生机械作用那样发生作用，只是在恐惧继续存在的条件下他们才彼此联合，而一旦恐惧缓和，他们又彼此分开了"

126"我可以找一个不参加宴会运动的托词，但我喜欢把我的真正动机讲给你们：因为我不想革命，所以我不愿意参加宴会运动。我敢说，参加这一宴会运动的几乎所有的人，如果也能像我看清事件将产生什么后果，他们是不会前去参加的。因此，我认为我与你们的惟一不同。是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而你们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YU有时将危机难题反击回去，也是一种智慧，是需要思想的磨炼和悟性的)

131”使我多次陷入富于诱惑力的孤独，觉得自己的思想现状像似在荒凉的旷野，但透过思想的孤独，我又感到自己好像从坟墓里走出来，看到我的人生的最温和和最喜人的景象。我惊异地发现，在人间世界，想像比现实更丰富多彩和更激动人心“

147”我不知道在这个我也生活在其中的迷漫着利己野心的世界里是不是会遇到比他还只顾自己而全无公益精神的人。我在这个世界里看到的，是一帮为了使自己伟大而乱国的人。这是当时流行的邪恶行为。但我认为，好像只有拉马丁一个人是为了排解积怨而总在准备推翻世界。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最缺乏真诚、最彻底轻视真理的人。我曾说他轻视真理，但这样说是不够的，应当说他从来就没有以任何方式尊重过真理。在他讲话或写文章的时候．他不是不顾真实情况，就是东拉西扯而言他；他关心的惟一事情，是想当场制造一定轰动的效应。“（YU现在的天朝这样的人很多，而且非常得志吃得开啊）

153”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她虽然具有真正的美德，但也有可能混入虽使美德不变但使她不再受人爱慕的一切缺点。总之，她是那种有点霸道，十分傲慢，心直口快，但有点僵硬，有时还很粗鲁，既不能冒犯她的尊严又不能与她同乐的女人。“（YU这可能是像我这样老了的女人的通病吧，作者总是毫不客气的这样说女人，可能是因为他是男人，不会理解女人吧）

192”他这个人在讲话的时候总爱谈论自己，他的发言的头几句只说自己。但是，我有时在其他情况下发现，不善于讲话的人，如果条件适合于他们，会比最好的演说家产生更大的效果。这种人只是想看准时机，把自己的想法插进发言里，再以某种方式写成正规的书面提案拿到讲坛上宣读，使所有的人注目，让每个人很快理解它的真实意义“

195“观察聪明人无意之中暴露其恐惧心理是最有意思的。蠢人暴露他们的恐惧心时赤裸裸，一览无余，而聪明人总是在恐惧心的上面盖上一层用一些小小的谎言精心细致织成的遮恐布。这真是喜欢把说谎看成是智慧的人的天才活动。”

247”在政治上是不能有永久的友谊和永久的仇恨的。他的心是一只漏水的瓶子，什么也存不住。当我看到他到处乱跑去忙于组阁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他像一只母鸡到处转悠去寻找它的小雏回窝，但因为过于慌乱而未能辨别找回来的是自己的小雏还是别人的小雏。结果不得不变相放弃，而实际上是接受“（YU人总是这样，没有智慧的奔忙中，不是一样的吗？不知道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外人，也不知道哪些人值得你真正关心。尤其是现在天朝的好多家庭。人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像个漏水的瓶子，流完了，就盖棺了，是吧）

250”人们一定会问我：你们的共同目标是什么，你们想往何处去，你们想做什么。我们生活在人心这样动荡、这样不安的世界上，我贸然代表我的朋友们回答这些问题可能有点自不量力。“

”人民在革命中疲于奔命，而革命给予他们的许诺完全是空头支票，所以人民的一切政治激情都减弱了。而在这种减弱的过程中，法国只剩下一种还很活跃的激情，那就是憎恨旧制度和不信任他们认为是代表旧制度的旧特权阶级。这种感情经过历次革命保存下来，既未在革命中发生变化，又未在革命中消解。按照前人的说法，它就像一股清泉，乘着大海的波涛进入大海，既未与海水混合，又未消失在大海当中。

265“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不要犯我们的友人所犯的错误，因为我经常记着我们诺曼底人的那句古老格言的深刻意义。这句格言是：“主啊!保佑我不被朋友陷害，我就能保护自己不被敌人侵害。”

281“傲慢在某些人身上是随着地位的上升而成正比地加重的，而我则完全不同，我在这样的条件下会更容易接近群众，甚至在我感到自己无比优秀时，也会在群众当中表现得更为殷勤近人。但当了部长后，办事时不再单纯考虑那些蠢人的想法，而是考虑他们关心的事情。这些事情经常容易成为我们谈话的话题。”

283“我在小事方面，也做到像在大事方面那样十分精心。我发现，满足人们的虚荣心，可以达成最有利的交易，因为你给对方--,点实惠，往往会使他在虚荣心的驱使下还给你最大的实惠。不错，为了有利地利用对方的虚荣心，就要把自己的虚荣心完全置之度外，而且只能使自己的计划成功。这是一种非常难的交易。我在这种环境下做得还非常顺利，获得很大的收益。（由于他们的野心或贪欲，自然要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有时我也到他们那里去请教，不断地谦虚问这问那，请他们提出建议，但他们的建议几乎从来没有被我采纳。”

“他的虚荣心比他的野心大得多。他要求人们对他的尊重甚于对他的服从，注重权力的外表甚于权力本身。你可以多多向他请教，然后他就会喜欢你。他最在意的是你对他的敬意．而不是你的行动。”（YU现在的导师，或者说一般学校里的导师都是这样，可惜我总是学不会低头，向作者好好学习啊）

289“他的无限权力主要是建立在俄国人的意志和强烈的共同感情之上的。主权在民的原则应当是所有政府的基础，而不管它们叫什么名称；而在自由较少的制度下，这个原则只能暂时隐身。¨俄国的贵族接受了欧洲的原则，特别是它的恶习；而俄国的人民并没有接触过我们西方的东西和使西方有了活力的新精神“（YU一般文化吸收的时候，都是先接收恶习吗？现在发现地铁媒体尽是西方摒弃的街头文化，而西方的真正的绅士文化却聊聊无几。可能我们在东学西渐的过程中，学到的也只是皮毛。也许哪位科学家说的对，在文化移植的过程中，是否有这种优良文化适宜的土壤才是问题的关键。否则苹果移过来，不适应环境也会腐蚀掉不是吗？每个文化的根基的东西还是要保留一些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