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秋对《悲伤与理智》的笔记(6)

12”在真理的天平上，想像力的分量就等于并时而大于现实。“

14”历史始终不知疲倦地破坏着地理，唯一抵御方式就是成为一个弃儿，一位游牧者，成为一道阴影，掠过倒映在水晶水面上的那些花边般，瓷器状的廊柱“

28"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看公众站在平庸与垃圾一边。换句话说，公众想要阅读他们自己。在世界上任何一城市的任何一条街道上，在白天或黑夜的任何一个时刻，没听说过你的人总要比听说过你的人更多“(YU还是在上海图书推介会买的，也是惟一的一本带回来帝都，没落下的。读的时断时续，有些吃力，一边读一边想总是很费力)

46"我们这一行当的尊严是不能用讲坛的举止来衡量的”（YU作者可能想说的是，这一行当不是像政客那样的鼓动效应吧）

47“如果艺术能教给一个人什么东西，首先是教给一个艺术家，那便是人之存在的孤独性。作为一种最古老，也最简单的个人投机方式，艺术会自主或不自主地在人身上激起他的独特性，个性，独处性等感觉，使他由一个社会动物变为一个个体。许多东西都可以分享，如面包，床铺，信念和恋人，但是一首诗，比方说里尔克的一首诗，却不能分享。艺术作品，其中也包括文学作品，尤其是一首诗，是单独地面向一个人的，与他发生直接的，没有中间人的联系。正由于这一点，那些公共利益的捍卫者，民众的统治者和历史必然性的代言人们大都不太喜欢一般的艺术，其中也包括文学，尤其是诗歌。因为，在艺术走过的地方，在诗被阅读过的地方，他们便会发现冷漠和异议取代了期待中的赞同与众口一词，在发现怠慢和厌恶取代了果敢行动”

68“建筑出现之地恰为自然退让之处，一切艺术或许亦皆如此？文学就是热带雨林以另一种方式的延续”

“匿名是通奸的氧气，再没有什么能够像出国在外一样让人的肺叶充斥着这种氧气”

69“这些国家喂养的活物不像是人，而像是鹦鹉肯猴子的混血儿。外加对法国的崇敬，。。。第三世界继承了一切，其中也包括第一和第二世界的自卑情结”（YU导师肯定喜欢这句话）

71“一个神经质的人不会，实际上也不可能坚持写日记”（YU我坚持了，老天啊，一直到博士之后，这样说来我算是正常的？）

74”任何一个映象的实质与其说是对自我的兴趣，不如说是自旁观角度看到自我这一事实本身所带来的乐趣“

75”这举动很可能只会使人相声 乡间的吉普赛人，他们会将你逼到墙角，不断挤压你的领地需求，直冲你的脸，你之前只允许你的前女友如此贴近，而且不经常允许！毕竟，如果他们保持正常的距离，那谁会给他们施舍呢？（YU在澳期间有个小教堂主持，当我说Azac Day,到底是在纪念什么，当时澳新军团是侵略还是维和的问题，当然，也许我的英语表达有所差异，这位先生就这样愤愤地侵占我的领地，一直挤到餐桌前，那是我见过的最深的愤怒，记忆尤新啊）

80“承认自己无足轻重远胜过否认你的无足轻重。如何判断一个人的生命价值，一开始并无一个客观范畴；但是降低其价值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它暴露在大庭广众之间，让人们一览无余。简言之，就是将它置入空间。归根结底，人们之所以旅行，之所以要借助陌生人来摩擦自己的瞳孔，肩膀和肚脐，原因或许正在于此。或许，这整场游戏的名称叫做谦卑，那渗透进骨骼就是这种美德发出的声音。。。。你若索求更多，那便是一种纯粹的傲慢"

95"关注之热切与人们的精神成就或许不成比例。。。如果说这常常带有哀歌的意味，带有怜悯的音调，那也是因为这是伟大对弱小，永恒对短暂的爱。这无疑不会影响诗人的浪漫举止，因为诗人是作为一个肉体的人，能轻易地意识到自己是短暂的而不是永恒的“

97”诗人之选择的具体前提，就是那张椭圆形的脸上必须有某种非实用的气息，一种矛盾，开放的气息，与其追求本质构成有血有肉的呼应“（YU这可以说诗人也和其他人一样喜欢年轻貌美的，青少年们都是矛盾的，开放的啊。原来应该更委婉）。。在相片曝光的那一刻，她们仍是她们那试验性，不确定的自我，这些自我就像一首发展中的诗作，暂时还没有下一行，或者常常还没有一个主题。同样像诗作一样，她们永远不会完成，因为她们不过是被遗弃的人。简言之，她们只是草稿”

102“理性的思考就是死亡的练习，，，没有任何人能借助写作而变得更年轻。。一种思想的价值与其出现的背景相关联“

109”在你们离开这片会场的时候，再没有马车夫鞭打马儿的景象来使你们的精神状态进一步恶化了。另外，一百年过去了，再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精神失常能对民众产生太大的影响，那些民众的数量超过这届图书博览会上所有书籍中黑色小字母的总和。因此，你们最好来试一试我刚刚推荐的那个小把戏“

110”如果你无法统领你的王国，就请像你父亲那样前往一个国度，思想在那里控告，情感在那嘲讽，请相信你的痛苦。。。WH奥登 《阿隆索致费迪南德》“

113” 因为你们正在步入这样一个世界，在这里，关于事件的记录在矮化事件本身，这个由录像机、立体声播放机、遥控器、运动服和健身器材构成的世界，这些东西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去重新体验你们自己或他人的过去：灌装的欢乐征服了新的血肉。

一切能显示出规则的东西均孕育着苦闷。这在很大程度上都与金钱有关，既指钞票也指钞票的拥有者。当然，我并不打算将贫穷说成一种逃离苦闷的手段。。。 尽管我们为贫困所包围，在这个视频基督教的时代，创建一些新的苦修教会的念头仍不会赢得太多赞同。此外，你们这些喜欢别出心裁的年轻人，你们总是更愿意到南部非洲的某地去行善，而不是帮助邻居，你们总是更情愿放弃一个你们喜爱的苏打水品牌，而不是走进贫民区。因此，无人建议你们甘于清贫。 无人建议你们甘于清贫。我能给你们的唯一建议，就是要对钱怀有更多的惧怕，因为你们账户上的零也可能变成你们精神上的零。 “

” 说到贫困，苦闷就是贫困之苦中最残酷的部分 。。。 时间富裕者会感觉强烈，而时间缺乏者则感觉迟钝 。 总之，无论富裕还是贫穷，你们迟早都会因为时间的多余而痛苦 “

115”你们中间读过罗伯特.佛罗斯特《仆人的仆人》一诗的人或许还记得他的诗句：“最好的步出方式永远是穿过。”因此，我打算提供给你们的建议就是这一主题的变奏。

当苦闷袭来，你们就沉湎于苦闷。让那些苦闷压垮你们，你们干脆沉下去，一直沉到水底。就整体而言，在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时你们会发现这样一个法则，即你们越早沉到水底，便能越快浮到水面。“

目不转睛地直面糟糕”。苦闷之所以能博得如此关注，就因为它在其重复的、过剩的、单调的辉煌中呈现出一种毫无杂志的纯粹时间。 ”

苦闷就是一扇窗户，能让你们看到时间之无穷，也就是说，它能让你们看到自己在时间中的无足轻重。这点或许可以用来解释人们为何会害怕孤独的、有气无力的夜晚，。。。。 苦闷使用的是时间的语言 “

” 因为，苦闷就是时间对你们的价值体系的入侵。它会将你们的存在置入它的视角，其结果就是精确和谦恭。 应当指出，前者导致后者。你们关于自己的尺寸知道的越多，你们就会更谦恭、更同情地面对你们的同类，面对那粒尘土，它或是仍在阳光中飘飞，或是已静静落上你们的桌面。唉，有多少生命都变成了这样的尘土啊！不是从你们的角度，而是从它们的角度看 “

”请记住我吧。”尘土在低语。

我们在重要性方面处于劣势，我们在情感方面却胜他一筹。

即激情就是无足轻重之特权。 “

117”你们要尝试保持激情，把你们的冷漠留给星座。激情首先是一种医治苦闷的药物。另一种药物自然就是痛苦。。在你们感到疼痛的时候，你们至少知道你们没有被欺骗。“

118”把你们的灵魂掷向扩展的昏暗。。。请相信你的痛苦。。这个世界的任何一次拥抱都将以松手而告终。。如果你们觉得这一切很阴暗，你就是不懂得什么是阴暗“(YU近期办手续时，感觉tsinghua的僵硬，当然在上位者是感觉不到的，因为权威即是标准。院里新任天天阴沉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我想是的。行政人员多是咬文嚼字之辈，因为大多是新招聘的，行政人员流动变动很大，不明白施校长是怎么想的。也许正如温总理那样或者说是他钟情的奥勒留那样，初衷形而上是好的，而身后事却是一片狼藉。张伯伦的纵容并不能避免生灵涂炭。现在办事人员，多是只抠字面上过得去，或是和谐统一。对财政基金档案政策办事人员解释不清的状况时有发生。那日在图书馆，有人咨询图书馆简单的分布和办理事宜，服务台人员都解释不清楚。而当我向老教师指引并找到所需时，他的肯定我理解。但是身为服务台人员，哪怕是临时的，只是在那炫耀自己所做的高靠背的椅子，而并不能真正做事，真是让人担忧。后来我明白，原来这里是调用高水平人才储备的地方，而金枪鱼多了，都变成一摊死水了。想来还是流动起来吧。这段时间让我尤其为自己曾经憧憬的这里扼腕。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 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说心里话，我强烈的感觉到，自己钟爱过的读过的书和人，都将会消失，这种可怕有一天会结束，但这个世界，这个曾经的学府也将变得空无）

119”因为，你们正面临一次非同寻常，却令人困倦的旅程，你们今天就要乘上一列所谓的失控列车。无人能够告诉你们前方会有什么，所有那些落在后面的人更是无语。不过，他们能够向你们担保一件事，即这次旅程是有去无回的。因此，请你们尝试用这样的思想来宽慰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这个或那个车站都会一闪而过，列车不会在一个地方停得太久。因此，你们永远也不会陷入泥潭，甚至当你们自觉陷入的时候，因为这片地方今天就将成为你们的过去。从今天起，这片地方对于你们而言，将渐渐退后，因为列车在继续前行。甚至在你们感觉自己已经停下来的时候，这片地方仍然在渐渐退后……因此，请你们再最后看一眼这个地方，当它还保持着正常大小时，当它还没有变成一张照片时，请你们怀着你们所有的温情再看它一眼，因为你们是在打量你的过去。的确，你们看的是你们最好的东西。因为，我怀疑你们在其他地方还能拥有比这里更好的东西“

121”他已经成为历史“ 这是一句含有贬低意味的话，指的是一个过气的人物，而一个人正是在接近这一状态时摇身变成一位智者，有时是在他自己的眼中。。。一个人愈是接近自己的未来，亦即坟墓，他就愈能看清过去。”

122“因为所谓历史就是对缺席的研究，而缺席始终能被觉察到，它比在场还醒目”

123“无论历史学家是否意识到，他的窘境正因为两个空洞的钳制而无法破除，一个空洞是他思考的过去，另一个空洞是他貌似为之效力的将来。。。过去作为个人恐惧之源，比未来更易控制”

“教育的威信已经衰落，哲学的威信和国家的威信也微不足道或荡然无存，这恰恰把关心伦理问题的任务交给了历史”

124“历史越是不确定，它就越需要举证，它也就能更好地消解你的末世论恐惧”

125“历史的发生第一次为悲剧，之后则为闹剧。。每次被杀的人都不相同，所以历史永远都是悲剧”

126“由于任何事情只能在时间之中发生一次，我们为了理解所发生的事情，就必须站在牺牲者的一边，而不是幸存者或旁观者的一边。然而，历史就是一种旁观者的艺术，因为牺牲者的主要特征就是他们的沉默，凶杀剥夺了他们的言说能力。如果我们的诗人谈到了该隐和亚伯的故事，那么历史便从此成了该隐的版本。我们提出这个如此极端的比喻，其原因就在于区分事实以及关于事实的阐释，我们在道出历史一词时往往会忽略这一区分”

128“人们对阐释的偏爱总是胜过事实的原因，这也就是非理性版本总是被摈弃的原因”

129“对任何一个已知事件同时做出多种阐释，我们或许不会因此撞上大奖，但我们能对老虎机有个更好的了解。使用这部大典的累积效果会对我们的心理产生独特的影响，但这无疑能促进我们的防御能力，更不用说我们的形而上学了”

“。论述之理性暗示着对象之理性。。。一个人口中的肉可能会成为放倒一千个人的毒药”

130“历史学家会模糊你的焦点，其方式就是用你的愤怒来取代你的决心。实际上，你会想到，至少我会这样想，谁之罪，的问题整个儿都不过是白人的花招，旨在防止你作出某些情势所迫下的过激行为。这也就是说，你在历史那里学到的东西越多，你在现实中的行动能力或许就越低”（YU这也是在给自己的懒惰找个合理的理由吧）

131“首先必须假定历史完全是任意武断的，任何一个被记录下来的反面经验均价值有限。其次它必须假定，尽管它的所有制度均旨在最大限度的保障其所有成员的安全，可它追求稳定和安全的这一愿望本身却很有可能使社会成为活靶子。第三，对于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和社会中的每一名成员而言，谨慎的做法应当是发展出不规则的运动模式，从飘忽不定的外交政策到改变居住地，以使现实的敌人和形而上的敌人都很难打中目标。如果不愿意成为靶子，你们就必须运动起来。散开吧。”

139“那个时代的精神模式是线性的，循序渐进的，进化的。人们会不知不觉地坠入这一模式，在检讨某项罪行时更多地关注其起源，而非其目的。是的，我们就是这样一种猎犬，我们更愿意去嗅伦理学而非人口统计演戏。历史的真正悖论就在于，它的线性模式本身原本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之产物，可这种模式却又在钝化这一本能。无论如何，德国版和俄国版的社会主义恰恰源自这种模式，源自历史决定论的原则，即对正义之城的追寻”（YU这种悖论也存在于生活之中，尤其是上周孩子的围棋晋级中，看到许多家长护子心切，在一旁指点帮忙时，我想当父母急切的想保护孩子胜利的同时，可能也会钝化这种对胜利的欲望。。后来想想合作导师对我的善意，只是自己也逃脱不了终极自由的诱惑，尽管老师初衷是好的我相信，正如父母的初衷是好的一样）

141“离去还是被同化的两难选择并不是一个新问题，，，，他们总是想法就是挤在一起，等到雨过天晴”

142“历史的唯一法则就是偶然性。一个社会或一个人的生活越是规范，便会有越多的偶然性被排挤。这种情况持续得越长，便会积累越多被忽略的偶然性，而在我看来，偶然性会索取自身的权利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我们不应赋予某一抽象的思想以人的特质，但是，一位诗人曾经说过（奥登《大海和镜子》）记住，火与冰/距温适之城/绝不超过一步；那座城/对两者都是一瞬” 因此，我们应该倾听这一警示，因为如今，这座温适之城已发展得过于庞大了“

143”去做一名游牧者的最好理由并非清新的空气，而在于摆脱社会的理性主义的理论——这一理论以对历史的理性主义阐释为基础；因为面对社会和历史的理性主义态度就是在无忧无虑地逃离人的直觉。一位十九世纪的哲学家能这样做，而你们却做不到。。如果 无法在肉体上成为游牧者，那也至少应在思想上成为游牧者。你无法拯救你的皮肤，但是你可能拯救你的思想 。应该像阅读小说一样来阅读历史，即阅读故事，阅读任务，阅读场景，简言之，阅读其多样性。。。馆藏文学作品的差异更多地在于它们的风格而非它们的主题“

146” 生活就是一场有很多规则、却没有裁判的比赛。人们对于这场竞赛的了解更多地是通过观看，而不是通过阅读某一本书，包括《圣经》在内。因此便毫不奇怪，如此之多的人会在比赛中作弊，如此之少的人能赢，如此之多的人会输 “

147”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长远来看，一个人能得到某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制定的规则与禁忌的指引，这总胜过仅仅遵守刑法法则”

149“ 无论此刻还是将来，我认为，对于你们而言，保持你们语言的精准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要尝试创建并善待你们的词汇，就像善待你们的银行账户那样。要时刻关注你们的词汇，并尝试增加你们的积蓄。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在于提高你们的卧室口才，或是促进你们的职业成功，虽然这两种结果也都有可能出现，也不是让你们成为交际场合的雄辩家。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尽可能充分、精准地表达自己，总之，其目的就是保持你们自身的平衡。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日积月累，最终会导致神经官能症。每一天，人们的心理都会发生很会变化，但人们的表达方式却往往一如既往。表达能力落后于体验。这对心理会有不好的影响。那些无名无姓的感情、感受、思想和印象没有被表达出来，没有获得大致的满足，它们在某一个体的内部不断被压抑，最终会导致心理爆炸或心理崩溃。为了避免这一结果，人们倒不必变成一只书虫。他只需拿起一本字典，每天阅读，有时也可以读几本诗集。不过，字典还是头等重要。周围到处都有字典，有些字典甚至还配有放大镜。它们相当便宜，即便那些最贵的字典（配有放大镜的那种），其价钱也远远低于看一次心理医生的花费。如果你们还是想去看心理医生，那就让医生看看你们的字典瘾君子病症吧。 ”

150“请你们试着不要太在意政治家，这与其说是因为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够聪明，或不够诚实，不如说是由于他们的工作庞大得难以应付，比如政党、学说、体制或蓝图等等。在最好的情况下，他们的作为也仅限于降低、而不是根除社会之恶。无论一项改进多么重大，从伦理学的观点看它都永远是微不足道的”

152“ 无论如何也不要把自己放到牺牲者的位置上去。在你们身体的各个部位中，你们最要警惕的就是你们的食指，因为它象征一种指责愿望。表示指责的手指就是一个牺牲品的标识，它与象征胜利的Ｖ字手势截然相对，是投降的同义词。无论你们的处境多么恶劣，你们都要努力地不去怪罪任何事或任何人，诸如历史、国家、上级、种族、父母、月相、童年、培养夜里起来上厕所的习惯等等。这份菜单很冗长，也很乏味，但这种冗长和乏味本身便足以让人恢复智性，不再使用它们来发出指责。在你们发出某种指责的时候，你们就是在消解你们改变事物的决心； 你们要尝试去尊重生活，不仅因为生活的舒适，而且也因为生活的艰辛。艰辛也是比赛的一个部分， 艰辛的好处就在于它不是欺骗。无论何时，当你们遇到麻烦，陷入困境，处于绝望或是绝望的边缘，请你们记住：生活只会用它唯一熟悉的语言与你们说话 ”